曾安民眉头皱起:
“你不觉得如今凤起路总督抓江国细作这个道命令有些奇怪吗?”
“是吗?”白子青的面容愈发茫然:
“这不是应该的吗?”
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翻了个白眼问道:
“那你刚刚将自己的腰牌给那厮,让总督过来见你作甚?”
“害!”白子青脸上露出笑容道:“你是说这个啊。”
“我们使团归朝,每过一郡都要向当地官府记录,我是懒得再去悬镜司跑一趟了,就让他过来见我。”
曾安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得。
我还以为你终于有长进了。
“我懒得搭理你。”
曾安民翻了个白眼。
等会儿看这新任总督来了,具体是个什么事儿吧?
他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
这事离不开当初的黄元皋之死案。
他转身重新朝着那商铺走去。
“这玉镯给我包起来。”
曾安民的目光朝着一旁瑟瑟发抖的掌柜的看去。
“好……好的……”
那掌柜的脸色苍白无比,颤颤巍巍的将那玉镯包好。
“您要的玉镯。”
“嗯,多少钱?”
曾安民抬头看了一眼那掌柜的问道。
“不……不要钱。”掌柜露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道:
“客官您今儿来着了,今天来店里消费的,都……不收钱。”
“哟!你还挺会!”
曾安民听到这个解释,咧嘴一笑:
“行,那我便不寻你麻烦了。”
说着,便将那玉镯给收入了备战空间里。
随后便朝外而行。
看着曾安民远走的背影。
那掌柜的狠狠松了口气。
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
“都特娘……什么晦气事儿!”
…………
“你又干嘛去?”
白子青看着曾安民从商铺之中出来,看也不看自己,便朝外而行,纳闷的问道。
“闲着也是闲着,再挑一个物件儿。”
曾安民瞥了他一眼:“新任总督过来估计还得一会儿。”
说着,他又走入了一家书斋。
“掌柜的,来给我弄张纸,我题一首诗。”
“好!”书斋的掌柜的将刚刚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对曾安民那是一点儿都不敢怠慢。
曾安民也懒得说那么多,自顾自的提笔在纸上落下。
“红豆生南国。”
“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