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曾安民恭敬的对老爹行了一礼,随后将法相收入识海之中。
随后,便站在老爹的身后一言不发。
老爹的脸上闪着似笑非笑之色,他淡淡的看着秦守诚道;
“驴叫什么的就免了吧,今日老夫有件重要的事要与你说道说道。”
这一声,将失神良久的秦守诚拉回神来。
他依旧感觉面前的这一切都带着极不真实的感觉。
然后他便感觉自己的脸上跟火烧似的。
“免什么?不免!老夫还没厚颜无耻到那个程度!”
秦守诚面色极为难看。
他越想越难受。
甚至有些想哭。
“免了吧。”
老爹叹了口气。
“就不免!”秦守诚委屈极了,但他又想要脸。
“行了,你二人出去吧,老夫与秦院长还有事要谈。”
老爹挥了挥手,淡淡的看向曾安民。
“是。”
曾安民没有犹豫,对秦婉月使了个眼色:“走吧秦姊姊?”
秦婉月彼时刚缓过神来。
她那双眸子如同秋水一般闪烁着涟漪。
“嗯。”
她点了点头,便随着曾安民朝厅外而行。
…………
不多时,二人便已经走至院外。
曾安民看着秦婉月,刚要开口。
便听到一股声音响起。
“嗷!!”
这声音极似驴鸣。
隔着院子,都能感受到这一声里的悲愤与不平。
……
“呃。”
曾安民有些想笑。
秦婉月毕竟还在这。
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那个秦姊姊。”
曾安民注视着秦婉月的眸子。
秦婉月则是脸上有些发红。
很显然。
她爹丢的这个人实在是让她都有些难以启齿。
“这些日子你下江南作甚了?”
秦婉月抿着嘴,抬眸看着曾安民。
曾安民笑了笑道:“黄元皋你知道吧?”
秦婉月凝重的点头:“黄公死与两江郡……这段时间仕林与学院都传遍了……莫非……”
她抬头讶异的看向曾安民:
“只是此案陛下不是让皇城司的人去查了吗?”
“皇城司北提都白子青是我至交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