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凭借自己的道路创作出一篇传世佳作,也可凝聚“乐”之法相!”
他的声音很轻,但响在每一个学子的耳边皆是极为严肃。
学子们皆是若有所思的点头。
就连曾安民也似有所悟。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体内浩然正气的底蕴,所以修行一途还是多读多看,多悟。”
“今日便先讲到这里吧。”
说完,他便缓缓起身朝外而行。
遂有小厮来搬起桌上的琴,随着李莲亭而去。
……
这节音乐课,曾安民听得多多少少是有些用处的。
最起码他知道了两个能悟得“乐”之一道的方法。
第一个便是像刚刚的柳弦那样,弹琴的时候弹着弹着进入到顿悟之中。
将前人乐理悟透,并能结合走出自己的道,便可凝聚“乐”之法相。
第二个便是按部就班一点一点摸索“乐”的道路,走出属于自己的路后,再创作出一篇传世之作,也可凭借那佳作凝聚法相。
这两个方法都不是一日之功。
需要机缘与时间的打磨。
下了乐理课之后。
曾安民与小胖太子来到了学校的膳堂之中。
彼时的学生并不算多。
位置很快便寻到了。
国子监的饭菜质量当属绝佳。
二人一个胖子一个武夫,干饭速度奇快。
吃过饭之后。
二人结伴朝着堂间而去。
迎面刚好碰上一个熟悉的面容。
正是今日在乐理课上出了个风头,但只出到一半的柳弦。
此时的柳弦面上极为难受,他站在堂间的廊间自怨自艾,哀叹之音惹的来往学子去其频频侧目。
显然,他还在为课堂丢失了一次顿悟的机缘而感到烦恼。
“唉。”
又是一声长叹。
曾安民心中一动,他站在廊间,声音扬起:
“大好男儿,当立志为国,不过是一次顿悟机缘而已,何故如此长吁短叹?!”
他的声音吸引了柳弦的注意力
哪个狗日的在这狺狺狂吠?
合着不是你丢失的机缘呗!
本来柳弦心中就不爽,听到此声,下意识的便要发怒。
看到来人之后面色轻轻一滞。
原来是我曾两江,曾哥哥。
那没事了。
他进学堂的第一天,便已经从汪直那里知道了曾安民的真实身份。
是个惹不起的。
“唉。”
看到是曾安民之后,柳弦本来欲哭无泪的表情强行收了回去。
“曾兄请。”
他兴致缺缺之下,也不愿说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