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涨红,显然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却也只是将长弓拉了个……三分?
“喝!!!”
齐伯又加了一分力,弓弦却是纹丝不动。
他的脸反而由红变紫……
曾安民有些想笑,但忍住了。
毕竟齐伯为家里尽忠那么多年,总不能不给人留一丝情面。
没想到,他身后的大春却是一脸好奇的看向齐伯:
“爹,您现在是只使了一分力吗?”
声音很憨。
但嘲讽拉满!
“库”
曾安民听到大春的话,实在没忍住,捂住了嘴,抽搐着肩膀。
“吭哧吭哧……”
齐伯还想说话,但是全力之下说出的话只能从鼻子里出来。
“呼”
齐伯收起手中之弓,眼神不敢跟曾安民对视。
便面无表情的看向一脸疑惑的大春。
“今日练武了吗?”
齐伯的死亡凝视,让大春顿感不妙。
“还没来得及,主要今日跟少爷出去……”
“少爷,弓还与您。”
齐伯若无其事的将手中乌金弓递给曾安民。
“嗯,那我便先回院了。”
曾安民怜悯的看了一眼懵懂的大春,拿着弓便朝着外走去。
刚出了院子。
便听到大春那极为瘆人的惨叫之声。
“啊爹!疼疼疼……您轻点儿。”
……
回到房中的曾安民目光直视手中乌金弓。
打发了院里的丫鬟。
他站在房里正中间。
扎好马步,深吸一口气。
“起!”
右臂的肌肉瞬间鼓起,乌金长弓的弦骤然之间被他拉开。
“吱呀”
令人牙酸的弓弦声。
在没有动用武道真气的情况之下。
乌金长弓,被他拉了七分满!!
“呼”
曾安民缓缓松手,面色有些潮红。
没有做伸展运动的前提下直接开硬弓,确实对身体有些负荷。
“好弓。”
曾安民缓缓放下手中乌金弓,面上露出一抹精芒。
“就是随身携带的话,容易暴露……”
他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长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