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高高在上。
徐天师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爷爷。
“嗯,他便是在两江郡帮弟子擒住齐贤林的曾安民。”
“哦?”
徐天师笑眯眯的看过来。
这一瞬间。
曾安民顿感浑身寒毛都要竖起。
那种被人看穿,甚至是底裤颜色的感觉,让他的心中有些不安。
“见过徐天师。”
好在他反应不算慢,强忍着不适,对着徐天师行了一礼。
“免礼,嗯……曾安民。”
徐天师的声音依旧那般和蔼,面上仍是笑眯眯之色:
“你父,便是曾仕林那小子?”
呃……
曾仕林?小子?
曾安民不敢怠慢,沉稳的点头:
“家父名讳的确是曾仕林。”
“不错,你倒是随了几分那小子身上的机灵劲儿。”
呃……
曾安民抬头对着徐天师眨巴了下眼睛。
他是没想到,父亲与徐天师关系似乎……还不错?
“回去向他问声好。”
徐天师轻笑一声,身子便已经消失在了院子里。
呃?
看到这一幕的曾安民心中震撼。
这便是玄阵司的底蕴……
怪不得玄阵司从不干政,官场之上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瞧不起它。
这便是大宗底蕴啊!
曾安民心中甚至心生一丝向往。
“走呀。”赛初雪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的眸子看向曾安民:“别发呆啦!”
“奥奥。”
曾安民回过神,将徐天师的形象埋入心底,跟着赛初雪朝着前方走去。
不多时,三人便出现在了一座巨大的房前。
房子的门口与学生宿舍一样。
都是闪着淡青光的光幕。
赛初雪伸出白皙的手,拿起腰间的玉佩,对着那青幕盈盈一挥。
“啾!”
青幕消失,露出黑漆漆的门洞。
“快进来,玉佩坚持不了太久。”
赛初雪的催促声响起。
“好的。”
没过多久,曾安民便随着赛初雪进入到一个空旷的房中。
看着墙上以及桌上那琳琅满目的灵器。
曾安民感觉跟进了菜市场似的。
不是……
外界传闻十年难得一见的灵器,在这儿怎么跟大白菜似的??
“桌上的不能动,墙上的你随便挑一件儿吧。”
赛初雪的眸子时不时的落在曾安民的胸口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