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凉太后突然收住了笑容,一双丹凤三角眼久久地瞪着小皇帝。仿佛一场大风暴就要来临。
“好哇!咱们祖孙俩一起去搞里!”凉太后又恢复了笑容。
此时,在场的官女和太监们都为小皇帝捏了一把汗。
凉太后收回七座堡垒好代价里把移没嫁给嵬哥。
顾玉生率领的八万军士撤出沽城东边的七座堡垒之后,便在沽城南边三十里地安营扎寨。
不久,杨文华元帅留五万南汉军士继读攻打清城。自己和王武良监军带着余下的五万多将士前来沽城外同顾玉生会合,前中军合在一起。
清晨,在杨文华元帅的中军大帐前,卫士们身披钾甲,手持长枪,站得笔直如松。
在大帐内,杨文华元帅头戴红缨帅盔,威风凛凛地坐在帅椅上,陪坐在旁边的是王武良监军。
顾玉生在杨元帅面前跪下一条腿,说道“杨元帅,王监军,顾玉生无能,把刚收复的七座堡垒又丢失啦!”
杨元帅不怒自威。他慢慢站了起来,说道“顾玉生啊顾玉生,你确实无能,带兵攻打沽城三个多月了,除了损兵折将之外,一无所获!经本帅和王监军议定,暂停你先锋官职务,调到后军协助催粮草去。”
顾玉生嚷道“杨元帅,顾玉生的先锋官是当今圣上封的,您无权撤掉!”
杨文华转头看着王武良,问道“王大人,您说说,我刚才说过撤掉顾玉生先锋官这话了吗?”
王武良笑着摇了摇头。
杨文华满意地说道“顾将军,本帅确实没说过啊!本帅只是暂停你先锋官职务,并且把你调到后军去,协助后军将士去催粮草!你可听明白了吗?”
顾玉生说道“启禀杨元帅,末将听明白啦!”
杨文华又问道“你可愿意吗?”
顾玉生说道“杨元帅啊,您是元帅,您的命令末将怎敢不听呢?末将执行元帅的命令就是!不过,末将想向元帅打听一件事可以吗?”
杨文华问道“你想打听什么事呀?”
顾玉生反问道“请问杨元帅,末将到后军之后是谁来指挥先锋营呢?”
杨文华说道“反正不是你顾玉生!你到后军之后先锋营暂时由副先锋官高进来统领。”
顾玉生听了,高兴地说道“这样末将就放心啦!谢谢元帅!“说完,退出了中军大帐,到后军去了。
夕阳如血。凉大后和嵬哥正在城楼看夕阳。从铁城到沽城蜿蜒曲折的道路上有一支缓缓而行的队伍。这队伍是由一辆辆载满粮食和草料的马车组成。这些马车都是由健硕的马匹来牵拉,车轮吱呀作响,尘土在马蹄与车轮的辗转下扬上半空,让人远远便看见。而站在沽城的城楼上的凉太后和嵬哥将军不但看得一清二楚,而且眼睛里都喷出了火。
嵬哥向凉太后身边移近,小声说道“太后您老人家很久没吃过南方人的大米饭啦!现在是新米上市,想尝尝新吗?”
凉太后转头对她的手下干将说道“嵬哥将军,本宫早已馋涎欲滴啦!只是从何而得呀?”
嵬哥心领神会地说道“请太后稍等一天,明日末将出去打猎,便‘猎’回来啦!”
凉后笑了笑,说道“嵬哥将军本事真大,打猎便打回了南方人的大米!那嵬哥明天多带一些猎手出去,多‘猎’一些大米回来,我们整个中军御营的人都吃厌了羊肉啦!都想换换胃口,吃些大米饭呢。”
嵬手拱手施礼道“末将遵旨!”
次日傍晚,夕阳照样如血。
从铁城到沽城的蜿蜓曲折的道路上照样有一支满载着粮草的车队缓缓而行。
顾玉生身着车夫袍,手里牵着马行走在车队中间。
一声炮响,从两边山峦上冲下一队“猎人,”高喊“放下粮草,逃命去吧!”
顾玉生笑了笑,从马车上抽出娄氏宝剑,也大声喊道“我们都是马车夫,你们要粮草尽管来拿,可不要伤害我等哦!”只见他手起剑飞几个“猎人”的头颅已经飞落在地下。
一位“猎人”对另一位高大的“猎人”高呼“嵬哥将军,那位车夫手中有剑!”
嵬哥说道“是吗?本将军去收拾他……”
说着,举着秋人剑向顾玉生赴了过来。
“咣当”一声,两把剑闪出了火花。
嵬哥厉声问道“你是谁?剑力如此强大!”
顾玉生笑了笑,说道“本马夫南汉先锋官顾玉生是也。”
嵬哥瞬时回瞪口呆。
顾玉生一个画弧,嵬哥的右手掌和秋人剑都飞落地下。
嵬哥“哎哟”一声,向着顾玉生飞起一脚。
顾玉生一跃,一脚踩在嵬哥的脚尖上。
嵬哥向后翻滚,想寻找自己右手掌和秋人剑,右手腕喷着血。
顾玉生在空中向前翻滚,娄氏剑尖已经停在嵬哥乌黑的脖颈之前……
就在嵬哥和顾玉生在粮道搏斗时,杨文华元帅指挥南汉十几万将士全面攻打沽城。
凉太后在慌忙中派人到处寻找她的嵬哥大将军。可是,嵬哥大将军此时已经成了顾玉生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