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蔡福先去大通铺看伤员。
只有石秀醒着,蔡福跟他说了两句就出去了。
出门左转到了扈三娘的房间门口,蔡福敲了两下门,便听扈三娘问:
“谁?”
“我。”
蔡福大大方方的说:
“为师来给你换药,方便进来吗?”
扈三娘沉默了两秒,方才弱弱的说:
“师父请进……”
蔡福便理直气壮的推门进去。
扈三娘趴在床上,小脸儿红扑扑的说:
“有劳师父了……”
“跟师父客气什么?”
蔡福关好了门,上前帮扈三娘打开了包扎,清理伤口,又重新上药。
“嘶!”
扈三娘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蔡福停下了手:
“很疼吗?”
扈三娘面红耳赤:“师父,你压到我头发了……”
“啊?”
蔡福这才发现自己跪在床上给扈三娘上药,不小心膝盖压倒了她头发。
挪开了膝盖,蔡福继续给扈三娘上药,之后又帮她重新包扎好。
扈三娘趴在那里,双臂交叉垫着小脸儿,小脸儿红得早就火烧火燎了。
她从小到大除了父亲和郎中,还是头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接触。
虽然是师父,仍不免羞涩难当。
好在蔡福并没有毛手毛脚,规规矩矩的给她换好了药就直接出去了。
走出了门口,蔡福又回身交代:
“为师今日有事要出去一趟。
“饭食我嘱咐了你二叔送来。
“如果伤势有变化,你就叫安神医。
“我跟他说了,让他耳朵尖着点儿。
“没事儿的话,你就趴在床上养伤,不要走动。”
扈三娘惊愕的从交叉的双臂中抬起小脸儿:
“师父,你要去哪儿?”
“放心,不是去厮杀。”
蔡福笑了笑,从外面关上门离开了。
扈三娘呆滞了两秒,强撑着支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