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深的吻朝着宋白初的唇压了下来,宋白初侧头避开。
他的吻落在了宋白初雪白的天鹅颈上,用力的吮吻,似要在她的身上打上独属于他的印记。
粗暴地撕毁宋白初的裙子,大手从她的后背沿着婀娜的曲线,划到了大腿,抬起她的腿,圈在了他的腰间。
而自始至终,宋白初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劳斯莱斯车内,静得可怕。
怒火汹涌的顾云深抬起头,见宋白初瘫在车椅上,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泪流满面,眼神空洞忧郁,没有一丝生气,像一只被狠狠欺负了,精致却破碎的洋娃娃。
他从未见过她这副没有生机的样子,仿佛要遗弃整个世界。
他惊慌地抱住宋白初,擦去她脸庞的泪,“老婆,对不起。”
她怀着孩子,身体还不好,他怎么会对她做出‘施暴’这种事。
想到这里,顾云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只要宋白初能原谅他,“我是太爱你了。”
“我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单独在一起,亲昵地说话,你还答应出席他的发布会,我忍不住嫉妒。老婆,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答应我,不要去发布会,也不要再见那个男人,好不好?”
顾云深将宋白初抱得很紧,宋白初的脸被迫紧贴他的胸膛,听到他深情剖白,她的心却更加荒芜。
他那么爱她,却出轨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他那么爱她,明知她多么希望再要一个孩子,却给她下避孕药。
他那么爱她,却一次次欺骗她。
他到底哪里爱她?
与其说他爱她,不如说,他在满足囚禁她,独占她的私欲。
她将他囚禁在他编制的爱的牢笼中,用婚姻用誓言捆绑她的手脚,让她失去自由,只能依附他而活。
而他却在牢笼之外,为所欲为。
他根本不是在爱她。
宋白初推开顾云深,顾云深也不敢强求,任由她脱离他的怀抱,坐到了窗边。
她清冷的目光,落到了窗外,不再看他一眼。
这对于顾云深来说,无比的煎熬,比要他命还让他难受。
司机启动了车子,宋白初才开了口,“我不去顾家老宅,我要去我妈留给我的公寓。”
宋白初在气头上,顾云深哪里会不答应。
半小时后,宋白初抵达了母亲留给她的公寓,将顾云深关在了门外。
但她知道他不会离开。
顾云深已经派人打扫过,偌大的客厅墙壁悬挂着宋白初十六岁时的写真照,公寓内每一个角落都被母亲在世时精心布置,是关于她的一切。
宋白初走入浴室,热水冲刷过顾云深吻过摸过的肌肤,那里仍残留着他的滚烫,叫嚣她的所属。
可是,她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自己。
沐浴后,宋白初登录顾氏内部网站,查到了业务部最新的一个投资,给业务部经理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夫人!?”业务部经理诚惶诚恐。
“知道我是谁就好,撤掉给昌盛公司的投资。”宋白初声音严肃冰冷,昌盛公司就是宋征远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