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粗暴的摁着女子的脖子,也不征求人家的意见,蛮横的把她摁到正确的位置败火去了。
“呜呜……呜!”
虽然是晚上吧,但你这也太……
凌晨转了个身背对着韩登侧躺着,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碰到,咱哥们的关系虽然不错,可你也不能这么……
去她院里啊!到了那,你就是滴蜡烛抽鞭子、甚至更释放天性点我也没意见。
唉,难评。
文若就比他好多了,只是伸手请那女子坐下,开口聊起天来。凌晨竖起耳朵听了听,他在询问那女子最近的心情、饮食、有没有什么愿望之类的,甚至还问人家的癸水周期。
啧……更难评。
“公子。”
就在凌晨神游天外时,立在他面前的女子文静的开口了。
凌晨这才想起来自己也喊了一位呢,于是便对她说道:“坐坐坐,你放心,我没他那么变态,咱们说会话,互相解解闷。”
女子红着脸抬眼看了一眼韩登那边,轻“嗯”了一声,便坐在了凌晨旁边。
长相没得说,蝶背鹅颈桃花眼,玉藕琼鼻纤云指,是个男人就拒绝不了。气质也很淑雅,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如果不是穿过来还有挂,这样的女子凌晨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接触,至于其他那更是痴心妄想。
“妤儿冒昧,敢问公子,官居几品?”
短暂的尴尬后,女子率先打破沉默,和凌晨聊了起来。
“没品,我就一小县尉。”
女子听后满脸疑窦,县尉?
什么县尉能和文若、韩登一同来汝南教坊司?而且看他的举止,跟那两位贵胄明显是平起平坐的姿态啊!
“那公子现在何处做县尉?”
“颍川府治下的一个小县而已,姑娘不必疑虑,我不像那俩地位尊崇,就是个普通人。”
“昂……”
听到这话,这位叫妤儿的女子不禁从心底生出轻慢之意。她虽然家道中落,但也不是人尽可夫的。眼下唯一能倚仗的只有这副清白之身,必须要觅一位家世显赫的郎君,紧紧抓住他的心,才能有机会翻身。
正室不敢奢望,但妾室还是要争一争的。
不过,尽管心中已经有了拒意,但她的表情管理还是很到位的,并没有傻乎乎的将心思表现出来。
她准备变着法的让凌晨对她失去兴趣:“公子想必已经成亲了吧?不知尊夫人是哪家小姐?”
凌晨将吃完的梨核随意扔在桌子上,端起一杯荔枝膏笑着说道:“她和我一样,都是寻常布衣人家。不过她种菜很厉害,什么菜在她手里都能长势喜人。”
种菜?
妤儿闻言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轻“嚎~”了一声,谁家女子会去下地种菜啊?
但她这声轻嘲,却被凌晨听到了。
下一刻,他就将手中的红色酒水直接泼在了妤儿的脸上,原本整洁的衣服被淋湿了,飘逸的秀发也贴在一起,脸蛋上的文静秀美也被惊诧慌乱所替代,整个人都显得狼狈至极。
在场的人都望了过来,除了那位被韩登捏着脖颈的女子。
“你刚才,在笑什么?”
妤儿难以置信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荔枝膏,肩膀微微起伏,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还是文若开口解围道:“滚下去。”
听到文若的话后,妤儿连忙站起身来,失魂落魄的朝着凌晨行了一礼,眼中含泪,转过身就惨惨戚戚的退了下去。
凌晨没有践踏别人尊严的习惯,这些女孩家破人亡,本就身世可怜,他也不忍心让她们悲惨的境遇再次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