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县主吓了一跳,赶紧闪身到侧面。
拿着鞭子的手有些颤抖,这獒平日了是她驯服的,现在怎么开始攻击自己了。
那獒转过头来身子后撤,积蓄力量,朝着云城县主又是一个生扑。
云城县主又要挥鞭子,那獒看得真切,一口咬在了云城县主拿鞭子的手上。
云城县主痛叫一声,想要将手从獒的口中将手拿出来,越是往后拽,獒就下口越狠,云城县主直接被拖翻在地。
那獒尝到了血的味道,疯了似朝着云城县主撕咬下去。
云城县主撕心裂肺地叫喊、挣扎,身上已经是血流成河。
那府兵一看画风不对,慌忙着找钥匙开门。
周围的达官们也吓坏了,赶紧往后退。
“这獒怕是疯了!”
暮琬凝的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暮建忠看形势不对,赶紧跑过来:“怎么回事?快!快开门啊!”
那府兵越慌越找不到锁眼儿。
沧溟在旁边等着陆云淮下令。
看那云城县主被咬的差不多了,陆云淮这才抬手动了动食指。
沧溟使出几个暗器,那獒中了暗器这才缓缓倒了下去。
这时府兵也终于打开了兽笼的门。
好几个府兵进去,扶起云城县主。
只见云城县主的脸被獒的利齿撕了好几道口子,几乎算是毁容,身上好几个血洞正咕咚咕咚往外冒血。
三姨娘看这景象,一阵恶心,走到一旁干呕了起来。
暮建忠一看六王的掌上明珠被伤成这样,扬起巴掌就要打暮琬凝。
被暮琬凝一把抓住:“父亲为何要打我?”
暮建忠气的手抖:“你这个孽女,竟把县主伤成这般!”
“怎么是我伤的她?是她养的獒将她伤成这样,父亲可不要怪错了人!”
说罢,暮琬凝将暮建忠的手丢在一旁。
只见她散着发,胳膊上也在往外渗血。
可暮建忠全然看不见。
于暮建忠而言,他很害怕六王爷追究,毕竟人只有这一个女儿,在他家的春日宴上出了事,这眼下,他要怎么跟六王爷交代啊。
只听宁王大声道:“既是签了生死状,就该承担后果,毕竟斗兽是云城县主自己提出来的,那獒也是她养的,如今伤了有什么话说。”
其他人看到云城县主竟然被自己驯了多年的獒伤成这样。
看暮琬凝从兽笼里出来,一个个都往后退了几步。
宁王看暮琬凝还在滴血的伤口:“你受伤了,本王给你包扎。”
暮琬凝轻轻避开,轻声道:“不必。”
香草跑到暮琬凝身边,将一个袍子罩在她的身上:“小姐,奴婢带你下去处理一下。”
暮琬凝跟着香草离开。
陆云淮看到暮琬凝离开,赶紧跟上。
刚到暮琬凝的房间,陆云淮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香草正要出声,暮琬凝摆了摆手,香草立刻会意,先离开。
“你的血,为何能对那只獒有那样强的震慑?”
暮琬凝没有回答,只是专心撕开那已经嵌入肉里的衣服。
刚刚那只獒力气太大,抓得还是比较深的。
陆云淮看了一眼暮琬凝手臂上的伤口道:“既然受伤了,便留着养伤,莫要出去了。”
暮琬凝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给自己包扎伤口。
“我说的你可听到了?”
暮琬凝抬眼看着陆云淮:“为何不出去?”
她还有一场重磅好戏要看呢,如何能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