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朝廷是想截胡。
不过,怎么可能!
就算是朝廷,也不能强迫交易。
大唐的法律,尤其在早期,还是有保障的。
戴胄见李君始终不回应,急了,直接开价:“五万贯!”
魏征忍不住喷出一口水,惊愕道:“五万贯?你开什么玩笑!”
他当初卖的时候,才卖了一百五十贯。
现在朝廷开出了五万贯?
这也太荒谬了!
“不卖。”李君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五万贯?
不多!
他这些天已经赚了近五千贯,而且这几天盐山的开采几乎没有任何损失。
自己一个月的收入就有五万贯,而且以后还会赚得更多。
“十万贯!”戴胄咬牙,继续提高价格。
“十万贯?”魏征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十万贯!”戴胄加大了语气,企图继续施压。
“不卖。”李君依然轻松地摇头。
魏征已经蹲在地上,满脸惊愕。
“十万贯!你们疯了吗?”他心中愤怒不已。
“那就出个价!”戴胄急了,“这是朝廷真心收购,对朝廷至关重要!”
“我说不卖!”李君说完,便转身离开。
“不行!”戴胄跟了上去,语气更加急迫。
“必须卖!这是陛下命令的事情!”
“精盐对付世族,这是关乎国家利益的大事!”
“你要清楚,如果不卖,你就是与朝廷为敌!”戴胄快步跟上,语气更加高亢。
李君无视他,继续往前走。
突然,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
“滚!”
李渊转过身,看向戴胄。
戴胄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身在何方?
这简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怎么会是他!
戴胄的思维陷入了混乱,身体几乎麻木,手脚冰冷,额头冷汗如雨下。他的心里一片空白,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景象。
太上皇,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在这儿?
戴胄脑海中一片混乱,整个人仿佛短路了,眼前的一切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恐慌。
他甚至无法自控,低头愣神,突然听到李渊冷喝一声:“还不走?”
戴胄立即不敢再有所怨言,匆忙离开。此刻,他完全失去了任何继续挑衅的勇气。
魏征正在恢复过来,心中充满悔恨,几乎要被这些情绪淹没。他恨不得一巴掌打死自家的那位女人,要不是她,他怎么可能卖掉那座盐山?
盐山的差价,让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他正打算去找李君讨回公道,却看到戴胄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
魏征疑惑地叫道:“戴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然而,戴胄根本顾不上回答,急匆匆跳上了马车,急声命令:“走,回长安!”
他感到一阵冷汗涌上心头,心中惴惴不安,疑虑重重。这一切难道是太上皇在背后操控的?他能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被卷入了宫廷的某种斗争中?
不!他不想参与其中。他甚至不敢再停留片刻,生怕被卷进李世民与李渊之间的权力斗争。两位帝王,他谁也惹不起。
魏征也因戴胄的样子感到不安,匆匆忙忙跟上,决定离开此地。
李君见状,一时间有些傻眼了。他看着自己那位“爷爷”,满心疑惑。此时此刻,如果李君还认为李渊是个普通人,那他简直就太天真了。
普通人怎么可能用话语轻松吓退户部尚书?那根本不可能!
“爷爷,这是怎么回事?”李君迷茫地望着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