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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4 / 4)

宋又旎不依,声音即刻变得尖锐,却也没咬死说不去,如今韩家全家上下都是韩敕说了算,一二三四房败下阵来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再怎么不服,起码表面得功夫做足了,被子里边烂,也得破夹袄上绣牡丹。韩茂乔转念一想也是,没有韩敕给撑腰,那新过门的女人在韩家啥也不是,便松了口:“等韩敕回来,你记得上门赔礼道歉去,”“知道了。“宋又旎不情不愿道。

宋又旎这边如意算盘打得好,韩敕回来不知猴年马月,这么点儿小事不见得韩敕多上心,到时人都忘了,这页也就翻篇了。当天晚上,她狠狠教训了儿子一顿。“知不知道那是野生动物?身上很多细菌的!”“它们满山乱爬,都跟啥接触过你知道吗?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敢拿它们开刀了?"“赶紧给我去洗洗去,洗干净,消毒,阿姨,艾叶水泡好没?"“赶紧的,艾叶去去晦气!”

次日宋又旎麻将也不打了,就盯着韩书皓练琴练舞,试工作室寄来的新衣服,布景拍摄。

韩茂乔不放心,晚上打了电话过来。

“今天没让他出门吧?”

“你放心,放了学回来就在家里练琴,做作业,乖着呢。”“最好是。”

他一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语气,宋又旎听了就来气。“你不放心你亲自来盯!光说不练假把式!”韩茂乔连忙哄她:“那不是担心皓儿又捅篓子吗?又旎,今时不同往日了已经,你忘记咱爸是怎么进去的了?”

宋又旎愣了愣,发热的脑子彻底冷静下来。韩茂乔说:“别那么天真,你要知道打那女人不是打那女人,一次也就罢了,两次那不是在打韩敕的脸吗?他能坐视不理吗?”宋又旎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听他低声下气,声音也跟着软了下来。“儿子知道错了已经,你可别骂他,我就这么一个心心肝儿子,骂坏了我跟你拼了。”

挂了电话,宋又旎顶着面膜,倒了一杯牛奶到儿子的房间,见他乖乖在书桌前写习题,让他把牛奶喝了赶紧睡觉。

次日早上,宋又旎正深度睡眠中,忽然间“咚"地一声巨响击散黑暗,宋又旎睁开眼,迷迷蒙蒙地看到了佣人。

“李姨…你怎么在这儿…??皓儿今天不用上学吗…你叫醒他没有?"她声音喃喃的,夹杂浓浓的困意,去看床头的时钟。“太太,少爷不见了!"李姨一脸惶恐道。“什么?“宋又旎一个蚂蚱弹起,瞪圆了双眼就要下床,“怎么个意思??什么叫不见了?去哪里了?现在几点了?”

“六点六点,就是不知道啊!"李姨急得团团转,“我刚才去少爷房间叫他起床,无人回应,我就进了少爷房间,结果床上哪儿有人?我往床铺一模,凉的!太太,你说少爷是不是被绑架了?”

“绑架!"宋又旎冲出房间的步子一个急刹车,尖叫地看了李姨一眼,“你屋子里都找遍了吗?确定人不见了吗?”

“是啊!都找过了,仓库都去过了,找不着啊!”“打监控室!”

宋又旎边指挥,边往儿子的房间方向跑。

得知韩书皓在背山别墅,她疯狂地给韩茂乔打电话,叫了人去通知韩书皓的奶奶,又叫了两个安保陪同自己上山。

一路上,韩茂乔的电话愣是打不通,宋又旎要气疯了。两个小时后,韩茂乔那头才回信,表示刚睡醒,没听到来电。宋又旎气得要尖叫:“韩茂乔!你立刻给我回来!你儿子被人欺负得没了两颗门牙!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捅死你和你的小三小四!给我滚回来,听到没!?滚回来!我要跟那个贱人没完!”

话筒的电流都抵挡不住宋又旎的尖锐嗓子,韩茂乔拿远了电话,承诺马上回山。

回去的路上,他给年龄实际比自己小,但自己在辈分上要尊称一声堂叔的韩敕打去电话。

那头风声倒是挺灵的,开门见山的无奈:“你们惹她干什么。”正午,韩敕下了飞机,上车刚想眯一会儿,徐特助打来了电话,说是宋又旎和她那二嫂子又上门去了,但被灰头土脸赶了出来。徐特助几乎不用这种带有私人感情且多余的形容词,于是他迷疑地提了一句:“灰头土脸?”

“是的。“徐特助确定,笑道,“灰头土脸。”而后才知道,卫娇电不知从哪里搞来了几台吸尘器,改成喷尘器,让佣人把房子喷了一遍。

妯娌二人贸然造访,在客厅好好喝着茶,忽然一阵浓尘滚滚,云遮雾障。后来才知道吸尘器是杂物房里拿的,拉到小楼改造了一番。吸尘器的工作原理很简单,小学课堂上卫娇电玩过不少类似的科学组装小玩具,现在市面估计还能找到地方售卖,反过来让它′吐'尘对卫娇电来说易如反掌。

韩敕回到家时,别墅悄无人声,灰扑扑的,全然没有平日的窗明几净。尘埃以阳光为媒介,忘我飞舞着。地上堆满了灰尘,一脚一个鞋印。佣人都在庭院里洗花瓶摆件,有说有笑的。见他和徐特助突然出现,都吓了一跳。

这不是韩书皓第一次虐杀动物了,第一次追溯到两年前,被虐待的是他堂哥姐家的布偶,一只灰白的小猫。

据悉是堂哥俩闹别扭,韩书皓为出气,以找堂哥道歉为由入屋,残害后把猫扔到堂哥的床上。

韩书皓父母为表歉意,送了兄妹俩一只布偶幼猫。兄妹俩的父母也觉得算了,毕竞关起门来是一家人。

兄妹俩很伤心,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听父母的。一个下午过去,别墅焕然一新。

晚上,卫娇电在一楼下沉式沙发看书。

门关传来开合的声响未惊动她分毫。

直到,一个浓重的影子从头顶延伸出来,覆在身上。卫娇电仰头一看。

韩敕闯进视野中。

卫娇电趴下书,任其在自己心口上,眨了眨眼睛,看他。韩敕撑着沙发,自上而下看她。

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对视了会儿。

他指了指卫娇电的脑门,“这是什么,退烧贴?”没听说她又发烧了,而且退烧贴贴在丝巾再缠到头上能起到作用吗?卫娇电摸了摸自己的头说:“暖宝宝。”

韩敕摘袖扣的手一顿。

卫娇电摸了摸脑门,心有余悸道:“这两天看了太多不干净的东西,噩梦不断背后发凉,就想着先发制人,睡前升温,说不定能驱邪呢。”韩敕听出她的潜台词,没忍住发笑。

韩敕说:“背后发凉,不是应该贴在后背,让后背升温吗?”卫娇电说:“可梦是脑子在做啊,当然得直击要害。”“摘掉。蠢死了蠢死了。"韩敕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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