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一次真的如她所说,真的能觉醒。
而且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问。
不过我大概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她应该是没有老公的,她是一位单亲妈妈。
所以说,大家多一点包容吧。”
林峰说完,还在诋毁妈妈的弹幕突然停止了。
我们总是指责别人不够强,抱怨别人太软弱,但设身处地互换位置,
你也未必能做的更好吧。
行了,
下一位。
叮
“大哥你好,我想问个工作上的问题。”
林峰让出位置:“来吧水总。”
余欢水点点坐到了电脑前。
说吧!
女人:“其实我们现在做的这个东西吧,也不是很合规呀的,但是我们干这行有将近10年了。”
余欢水抬眼问了一句:“学科类?”
女人连连点头:“对对对,水总真厉害,一听就知道。”
余欢水笑着摆了摆手:“接着说吧。”
女人:“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夫妻是和两个朋友一起干的,直到前两年的时候才分开单干的,
就是分开的时候也没有很愉快嘛,等于是小学的部份被另外两个人分走了。
他们做小学,我们做初中。
但我的问题不在这里了,我的问题在于其中有一个合伙人跟我的老公是怎么说呢,
算是发小吧,
就关系挺好的。
说实话,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他那个朋友带着我们一起做的,
因为我的老公和我都是那种不善于对外沟通的,
我们都是负责教学部份的,教学是我们的能力,
然后他负责的是对外社交,另外一个合伙人负责的是出一些方案,
比如说怎么样去招生啊这些的。
但是我不说我们做得比别人多,但是我觉得就是各司其职吧。
但是另外一个人呢,就是我老公的发小,就是总让我觉得他有一点挟恩图报的感觉。”
余欢水:“怎么挟恩图报呢,具体说说看。”
女人:“就前两年我们不是分开了嘛,他们负责小学部份,我们负责初中部份。
但其实我们分开时候,我们份额占的是非常小的,
因为他们的学生人次大概能上到1500,但是我们只有两三百。
但是我们也没有说什么,我们觉得可以,反正就是自己干对吧,分开就分开了,没说什么。
但是这两年呢,那个人突然又开始作妖了,
他也要做初中的部份。
就虽然当时我们是签了合同的,但是说实话,我们这个行业,并不受保护的。”
余欢水摆摆手道:“可以了,事情呢我大概听明白了,你现在听我来讲好吧。”
女人:“好的。”
余欢水顿了一下:“但是有一点呢我们先说好,你要能接受不同的意见啊,你不能因为我说你你就生气啊,
你要是会生气,那我就不说了。
或者我就顺着你说了,对,他不是好人。
但这不一定能帮你解决实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