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睁眼,可是她却还是能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气息靠近了自己。
裴永俊已经碰到了她温香软玉一样又软又润的身体。
笔挺的西装裤料,摩擦着她露在外面的大腿,淤青清晰可见,在雪白的肌肤上,散发着任君采撷的诱惑。
“组长nim……”权恩妃的声音蕴含着难耐的意味,往下按着裴永俊的手,似乎是在催促着他。
她的身子一颤,白嫩的脚尖难耐地向内扣了扣。
裴永俊却还没有动作,权恩妃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就像冰冷的冰块,慢慢融化成细腻的水流,一点点地流下来。
“组长nim……”她又呢喃了一声。
“可是……”裴永俊终于说话了,“我已经不是你的组长了。”
他掌心里滑腻火热的肌肤,骤然收缩,权恩妃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
“为什么要让我打开这个结呢,打开之后,又会怎么样呢?”裴永俊俯下身来,双腿夹紧,牢牢地拢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恩妃,可以告诉我吗?”
“我、我……”
趴在床面上的权恩妃,顺从地摆出最柔顺的姿态,又软又润的肌肤就在眼前,可是她的内心里,却并不简单。
“结很容易解开,你不会拒绝我,可是之后呢,会怎么样?”
“可以告诉我吗,恩妃?”
裴永俊一边说着,手指还在权恩妃的后背上逡巡着,缓缓地画着圈,感受着指尖下的肌肤,从柔顺的放松,变成了紧张。
“还是说,你准备,”他抬手拢了拢她的头发,重新露出她的脸颊,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从此消失不见?”
“不是作为什么法学系的大学生,而是作为woolim练习生的权恩妃,可以告诉我,你是准备这么做吗?”
裴永俊的指腹,滑过她的唇瓣,“这间小小的房间里,打包好自己所剩无几的东西,再也不会和我见面。”
“你在想什么?”
“组长nim,您都知道了么?”权恩妃怔怔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她确实是想像裴永俊那么说的去做。
感觉到自己对裴永俊的谎言,再也无法维持下去,在这间注定是一切谎言开始崩塌的小房间里,权恩妃想留下和裴永俊最好的回忆,然后再也不见。
“你觉得你装的很好吗?”裴永俊轻轻笑了笑。“说是在准备司法考试,结果连考试的时间都记不清楚。”
“说是自己在参加辅导班,可是从来没说过自己在辅导班里发生的事。”
他说着权恩妃平常破绽百出的伪装来。
“您,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权恩妃喃喃的问着。
“你来组里的第二天。”
“第二天?”权恩妃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从一开始就暴露了。
裴永俊点点头,脑海里,则浮现出他对权恩妃怀疑的开始。
那还是两个月前,自己在想要采访那个被woolim社长殴打的练习生,朴永诚。裴永俊发现了他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和权恩妃假装成情侣,通过房产中介公司来到了朴永诚房间的对面。
然后,他和权恩妃一起,通过摄像头,目睹了朴永诚沦为郑俊英囚禁折磨郑柔美的那一幕。
朴永诚恼羞成怒之下,不敢对郑俊英发火,反而一巴掌把郑柔美击倒在地。
就在那一刻,裴永俊再次得到了真相碎片,不过却是两块。
一块他用来破开了郑俊英黄金手机的秘密,而第二块他一直保存着,一直到昨天晚上,抓住了李胜利内心中隐藏着的秘密。
深藏在zico住处下的笔记本和那些录像。
而这第二块关键的真相碎片,究竟来自哪里?
裴永俊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身旁的那个当时和自己坐在一起,震惊地看着郑柔美被打的那一幕的权恩妃。
这是关于权恩妃真实人生的真相碎片。
在朴永诚家门口,权恩妃站在自己身后,一直没有看见他的脸,直到他掌掴郑柔美的那一刻,她才看清了朴永诚,这个和她同样是woolim练习生的人。
所以她才在自己重新进入朴永诚家解救郑柔美时,迟迟没有进来,站在了门外,就是怕朴永诚一眼看穿她的身份。
所以她才答应下了和郑柔美住在一起,就是害怕郑柔美其实通过朴永诚见过她的照片之类的。
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权恩妃的谎言就这么持续了下来。
直到裴永俊排除了其他一切可能性,重新把真相碎片的来源,锁定到她的身上,然后只要仔细地检查简历,和庆南大学联系一番,就会发现权恩妃的谎言,然后发现作为woolim练习生的权恩妃。
这才是,那一枚真相碎片的作用,提醒裴永俊身旁被谎言遮盖住的真相。
“嗯,从第二天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裴永俊点了点头,“不过,前几天才彻底查清楚。”
“那、那您,”权恩妃咬了咬嘴唇,“您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还要让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