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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有一分钟，曹医生才渐渐冷静下来。吞咽着口水，拉长脖子盯着唐宋：“你，你说的可都是真话？不是，主要是，我没成功过……”
唐宋摇头一笑：“其实你已经很成功了，只是没人理解而已。我刚看了一下你的药方，大部分都很成功。你缺的是信心，当然还有临床经验。”
曹医生颇为感动，四十年了，除了师父，这还是头一次有外人跟他说这样的话！
就在此时，后边的孕妇却喊着：“爸，不能答应他，不能卖！”
这话一出，曹医生跟大肚男均是错愕的回头，唐宋没有回头看，平静的看着前方的药柜。
一点都不意外，如果她不吭声，那才叫奇怪！
挺着大肚子走上前来，孕妇咬着嘴唇解释：“爸，那么多药方才一年一百万，不卖。这事你必须听我的，要不然以后别想再见到我！”
大肚男一抽，凑过去压低声音：“老婆，你是不是疯了，一年一百万不少了……”
不等说完，孕妇侧头横着细眉：“听我的还是听你的？目光短浅！我爸这么多年研究了多少药方？”
大肚男幡然醒悟，一个药方十五万，单卖可要比全部买断划算得多。再说了，一年可以创造多少药方啊，没有不说上百，几十个方子总该有吧？
如此一想，大肚男底气十足的挺着胸膛：“对，一年一百万太少了，就算军方又怎样。爸你听我们的，不能卖，除非加钱。或者，增加别的福利。”
曹医生似乎很没主见，略显尴尬的看着唐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打心底，他是想着答应唐宋，毕竟这是头一次有人欣赏自己。
可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这几年吃穿都是女儿女婿给的，他不得不听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