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
大光头打量两代麻衣。
“小麻先说。”
“褚长老说弟子藏私,教授不尽心,此乃天大冤枉。”麻衣闷声道,“褚长老身为长老,主观臆断,易失偏颇,往小了说,门中弟子可能会滋生怨言,往大了说,长此以往,麻衣门高层威信都会受损……”
“他是不是把禁武司学到的,用在了老夫身上?”
褚正目瞪口呆,忙打断道:“停停停,门主休听他胡说八道,是这样的……”
听完褚正自白,大光头又看向麻衣:“你可说过,教一遍就会?”
麻衣点头。
“门主,你听到了啊,”褚正骂骂咧咧,“结果我喊了俩时辰一二三四,愣是没学会!”
麻衣闷声道:“麻衣原话是,沈哥教一遍就会,褚长老不信,非得让麻衣教。”
还有这说法?
众高层面面相觑。
大光头纳闷道:“办公体操这般难的?”
麻衣解释道:“据传此功乃陛下为沈哥所创,看似简单,实则大巧若拙,大智若愚……”
“好好好,你说头半句就够了。”
大光头拦住了麻衣的嘴,环顾众长老,看一个尴尬一个。
“方才是谁开口拒绝的?”
这个我们会!
众长老看向褚正。
大光头的目光,更有种你褚正让我开了眼的意思。
褚正悻悻道:“门主,这谁想得到,当初我们一起去驻地观摩的,您也说简单易上手……”
大光头不理褚正,看向麻衣。
“你刚说主观什么来着?”
褚正一愣。
麻衣闷声道:“主观臆断,易失偏颇……”
“嗯嗯,往小了说,门中弟子可能会滋生怨言,往大了说,长此以往,麻衣门高层威信都会受损……”大光头凝视褚正,“人麻衣也没说错嘛。”
褚正臊得脸红:“门主说的是,回,回头我改。”
众高层点头,结果麻衣闷哼道:“怎么改?”
褚正捏拳头,切齿道:“往好了改。”
麻衣认真道:“这里麻衣有个建议……”
莽山甲猪跟小山一样。
但山也经不住俩时辰的摇。
“鼓鼓啊,你看猪的腿都打哆嗦了,要不下次再来?”
沈青云怀里的鼓鼓,翻了个大白眼,继续摇。
沈青云开始算账。
“你看哈,俩时辰,八刻钟,二十四盏茶,四十八炷香,六千多弹指了,咱姐说的假一赔三,你看少爷多赔了多少?”
鼓鼓乜了眼沈青云,得意哼哼。
哎,前有霍大人教算术,后有秋上人撑邪腰……
“我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沈青云苦得很,少顷牙关一咬。
“我搞不定人,还搞不定一头猪?”
气血之力外放一丝,屁股下的甲猪来了个前后腿平行劈叉。
鼓鼓一怔,揪甲猪背上的莫西干。
揪了半天没动静,这才怏怏不乐下了猪,然后冲沈青云比出个一。
“好好好,这次算假一赔三的一,还有两次……鼓鼓啊,其实我们比一,都用食指的……”
一大一小一路走。
沈青云一路摁鼓鼓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