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知道的咯?
众人面面相觑。
“怪哉,义父知道,咋还一副公事公办……”
杜奎叹道:“明摆着,敲打我们呢。”
“却也是好事,”沈青云强颜欢笑,“至少目前我们没事,外人一瞧,嚯,禁武司都办不了他们,果真大纨绔!”
沈哥你倒是想得开!
四人摸摸鼻子,想起那个小妇人,忍不住咬牙。
“沈哥,”相比同伙,拓跋堑多挨了一耳光,有切肤之痛,期盼道,“那大人的意思,就是不碰了?”
柳高升乐了:“你也是想得美。”
“啧,”拓跋天蛋疼,“再碰,就不止八年了。”
“放宽心,”沈青云宽慰道,“和麻衣兄相比,咱都小卡拉米。”
沈哥这个咱字用得……颇有参与感啊。
四人捂脸。
柳高升想起南市戏台的事儿,猛地放开手,正要询问绳的问题,隔壁传来动静。
“是马府?”
五人好奇,扒墙头。
头刚搁墙上,便见一水儿的亲卫。
“是宫里的人?”
亲卫统领瞥了眼墙上一排大名鼎鼎的脑袋,当做没看到。
见马府已被属下控制,他侧身让路。
不多时,三位女官入府。
“奉娘娘懿旨,收回马徐氏诰命。”
话就一句,平平淡淡的。
听在马府众人耳里,不啻于晴天霹雳。
马徐氏入宫身死,丧事都不敢办。
等了一天,诰命又被收回。
其间蕴含的意味,从吏部马右侍郎的脸色上,沈青云都能看出一二。
柳高升四人还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人,疑惑不已。
“收回诰命啊,这是在宫里打人了?”
沈青云还待解释,忽觉不对,看向柳高升。
柳高升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喜滋滋看戏。
沈青云想了想,摸出玉佩,挂在脖子上,喜滋滋看戏。
不多时,管家取来三色诰书。
马右侍郎惨笑一声接过,奉上。
“罪臣……”
女官接过诰书,淡淡道:“马大人失言了,未经审理,何来罪臣之说,事已办妥,下官告辞。”
女官走人。
事儿还未完。
一群官差又开始收缴马徐氏诰命的一应赏赐。
不过少了十七八箱东西,五颗脑袋却觉得马府凭空瘦了一大截。
“哎,马府止于此了。”柳高升啧啧而叹,“得罪谁不好,得罪皇后……诶?”
后知后觉,柳高升一拍脑袋,对沈青云愧疚道:“我一时失言,沈哥莫要在……诶?诶诶?”
“啊,柳兄怎么了?哦,玉佩?”
沈青云摩挲玉佩,爱不释手,笑呵呵道:“我给伯母讲了个笑话,伯母随手送的,这种东西……想必柳兄手里得有个十七八箱吧。”
讲笑话就,就能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