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休失笑:“伱也真敢想,去吧!”
待沈青云离去,他又突然一拍大腿。
“你也真敢想?好家伙,小沈这是借我的嘴,回应麻衣啊!”
因为外公受到了挑战,沈青云再度压下和柳兄唠嗑的念头,找麻衣去了。
行至柳高升花满月卿卿我我的凉亭,见麻衣正与廉战高谈阔论。
“麻老弟,我婆娘也整了家杂货铺,可就是卖不过别人。”
“很正常,却也不是没办法。”
“如何改进?”
“旁人卯时开门,你就寅时开,旁人酉时打烊,你就戌时,旁人赚一成利,你就九分,如此这般,要不了多久……”
廉战愣住。
他是没想到听了俩时辰的麻衣生意经,会得到如此建议,当即叹道:“要不了多久就倒闭了。”
麻衣怔道:“怎么可能?”
“我婆娘她……”廉战默默道,“就按你刚说的法子,铺子是上个月倒闭的,人也累倒了……”
麻衣想了想:“合则两利四字,可曾利用起来?”
“这……咱还是去参加联谊吧。”
暗处。
沈青云听得右手直揪大腿内侧,左手不停抹泪。
哆嗦深吸一口气,他放心离去。
刚至秦武休息区域,便见柳高升魂不守舍,满脸畅想地走出。
“柳兄!”
沈青云一个侧滑步拦在面前。
柳高升耳畔,似有鼓声轰鸣,下意识退后两步,正色道:“沈哥,我知道杜奎在何处,我带你去。”
和杜奎有什么关系?
沈青云搂着柳兄钻小树林了。
“柳兄,给句实话,咋想的,想好了回答噢,”沈青云一本正经道,“像回答你娘那种。”
柳高升知道沈青云问的什么,不由叹气,表情复杂。
思绪从拍卖会初识,到自幼父母双亡,至天衍子算命,最后……
沈青云仔细端详柳兄神态变化,猛地想起一事来。
“当初给花长老送礼,柳兄整了出名字难写,随后说是替我排忧解难……”
不太像啊。
再细细一回顾……
“狼是我招来的!”
“我岂能眼睁睁看着哥你以身饲……狼?”
“说什么也不能委屈哥!”
“昨晚的礼物给我吧,让我来承受这一切!”
“哥,这种事你还抢什么,让兄弟我来迎接狂风暴雨!”
……
乖乖!
沈青云瞪圆了眼:“柳兄,你本就,就有这心思不成?”
见被沈青云识破初衷,柳高升挠头。
“柳兄啊,”沈青云都不知怎么说,想了想叹道,“爱情这玩意儿,起初都是荷尔蒙上头……”
“何谓荷尔蒙?”
“君不识拓跋兄弟乎?”
柳高升一愣,板着脸道:“我可不是那种人!”
也是。
当初供奉刘冕时多开的天字二号房,柳兄都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