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
“若属下一团和气,潇哥这老大之位,怕也坐不踏实。”
“哦,我明白了!”
偷听的潇哥,开始还不以为然,此刻突然豁然开朗。
“绝了!双方争斗,我在中间,他们不都得仰仗我?”
“我也是傻,还想摆桌酒缓和他们的关系……”
想明白这点儿,他好奇打量床上的沈青云。
“修为可怜,这脑瓜子……唔,他之前说自己家里穷,种过田跑过堂送过信,怕是历练出来了……”
是颗好苗子!
放下心,潇哥雀跃离开。
俩不闲又聊了一阵……
“走了。”
“呼,一个比一个阴!”柳高升吐出口浊气,注视沈青云,眼泪汪汪的,“沈哥,我,我好想你……”
“不哭不哭,怪我来晚了。”沈青云拍拍柳高升,愧疚道,“否则柳兄也不至于遭这么大罪,可还有碍?”
“倒没受伤,就是之前被你捏得痛……”
“不弄真点儿,瞒不过。”
“我明白,”柳高升点点头,问出心头疑惑,“沈哥,你咋找到我的?”
“说来话长……”
沈青云简单说了两句,柳高升感动得眼泪哗哗流。
“若非沈哥,谁能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找到莪……”
“咱哥俩莫说这些,”沈青云又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这才束音成线,“你和刘邙,如何认识的?”
“灵器楼蒋师介绍的,说是和他手足兄弟,挚爱亲朋,炼器一途远超过他……”
这话就不是什么好话啊!
沈青云脑海里闪过丁修的靓影,却按下狐疑不表,继续询问。
没多久,他弄明白了来龙去脉。
“还真如我猜测的那般,刘邙是为三境渡劫,才这般找死。”
连仙萍山都看不上铁火宗,更遑论体量更大的秦武王朝?
“柳兄放心,大人不日将至,届时请他给你出气。”
柳高升大喜,又下意识摸摸屁股,忍不住问道:“大人最近,心情如何?”
大人的心情……
沈青云笑道:“大人吃得多睡得香,还屡屡被陛下褒奖,心情可好了。”
“那便好,那便好。”柳高升还待说,见沈青云朝外面努嘴,话题当即一转,“冤家宜解不宜结,要不我们还是去看看?”
“也好……”
“不必了!”
哐当,门被推开,刘邙扫了眼柳高升,看向沈青云,手指一勾。
“出来!”
“哎呀,打人了啊……”
一刻钟后。
双方相互拱手道歉。
潇哥笑道:“这就对了嘛,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误会说不清,日后但有间隙,我来主持公道!”
沈青云感激道:“潇前辈义薄云天,正气凛然,我就服前辈!”
柳高升拱手道:“俺也一样。”
潇哥很是受用,微笑颔首。
二人又唰唰看向刘邙。
刘邙一怔,正要开口……
“潇前辈,刘前辈似乎有不同意见。”
“放……胡说八道,”刘邙淡淡道,“潇哥为人,尔等能有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