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容疏影很快就冷静下来,笑道:“无妨,肥皂这件事我们不能合作,我们再合作其他项目。”
她有系统,多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的东西,她不信,她就拿不到沈栖月手上的银子。
沈栖月得体的点头,道:“我也想自己的铺子能做出这种精致的物品,若是容姑娘有了别的好东西,我倒是很想和容姑娘合作呢。”
容疏影连忙点头,道:“那就多谢弟妹了。”
沈栖月笑道:“我们是一家人,谢来谢去的,见外了。”
沈栖月的眸光不经意地扫了容疏影腹部一眼。
现在已经是春末,就算现在天气不是太热,但容疏影穿着两件厚实的衣裙也显得和这个季节格格不入,显然是为了遮掩怀孕的身子。
“容姑娘,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还要去找慧觉禅师,给你和大哥的婚事看日子,就不留你用茶了。”
容疏影连忙站起身,说道:“打搅弟妹,实在是唐突,我这就告辞。”
往外走,还不忘和沈栖月抱拳说道:“谢谢弟妹为了我的事奔波。”
沈栖月点头轻笑着敷衍:“应该的。”
问梅替沈栖月送容疏影出去,回来就说道:“小姐,容姑娘不是立了大功,怎不进宫去领赏?”
沈栖月手上端着茶盏,看着窗外,轻笑:“自然是怀了身孕,怕在皇宫漏了陷。”
皇宫里随便一个嬷嬷,都能看出沈栖月怀了身孕。
而怀了身孕的人,胆敢上金銮殿去面见圣上,那是杀头的大罪。
就算大燕帝国并不计较女子做官,皇上也非常爱惜各种人才,但怀着身孕上朝堂,还是忌讳的。
所以,前世里的容疏影,就以身体染病为由,在落樱院待着,除了偶尔出来见她一面,吩咐她去做一些事情,谁也不见。
这一世,容疏影和秦世清早回来一个月,若是抓紧时间拜堂成亲的话,肚子尚能遮掩。
再过些日子,容疏影的身子会愈加臃肿,加上天气炎热,服饰单薄,想要遮掩身孕就更加艰难。
问梅哼了一声,道:“也不知道二少爷怎么想的,怎么就把这样一位,无媒苟合,未婚先孕的女人当成了宝贝……”
而她们家小姐,要家世有家世,要模样有模样,自身还是个有本事的,除了经商的本领,还能上战场杀敌。
这样的女子,亘古未有,秦世清那个浑蛋,怎么就不知道珍惜?
这些话,问梅只敢想想,说出来怕自家小姐伤心。
沈栖月打断问梅,道:“告诉折兰,准备好账本和借条,注意账房那边,一旦账房有了银子,立马把所以的欠条送过去。”
拿回这笔银子,她贴补在秦家的银子,也就算是回本了。
“是。”
正说着话,折兰回来了。
折兰满面春风的掀帘进来,裙裾带起一阵欢快的风:“小姐!这是沈掌柜让奴婢带回来的。”
她将一叠银票轻轻放在案几上,眼底盈满喜色,“沈掌柜说,除去本钱和目前需要周转的银子,剩下的纯盈利,放在小姐这里。”
沈栖月葱白的指尖拂过银票边缘,唇角漾开一抹浅笑。
窗外春光正盛,一束金线似的阳光斜斜落在她腕间的翡翠镯子上,映得那抹绿愈发通透。
问梅笑盈盈拿了银票,赶紧去放在里屋。
沈栖月摆摆手,命折兰靠近:“你把秦家欠我们的银子,整理好欠条,一旦账房那边送来消息,赶紧把我们的银子拿回来。”
“是,”折兰笑道:“小姐放心,奴婢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账房马先生的消息了。”
折兰也想不通,为何秦世清放着小姐这般的大美人不喜欢,要和容疏影那个女仵作在一起。
既然冷着自家小姐,自家小姐把贴补秦家的银子拿回来,也是理所当然。
安置妥当,沈栖月带着问梅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