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自己做过这件事！
“这是顾呈则做的？”顾一一看着岳西穆，苍白着脸问道。
岳西穆点头，“还有你父亲的药，是他送进去的。后面那瓶药经过全部化验，有百分之八十没有达到药剂标准。”
所以，顾志国心脏病发作的时候，哪怕服药也没用。
顾一一脸色更加苍白，不敢相信的看着岳西穆，不敢继续问下去。
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顾呈则，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看到顾一一难看的脸色，岳西穆抬手摸了摸她头发，语气温柔下来：“既然顾呈则不是顾家的孩子，那么真正的顾呈则在哪儿只有他知道……”
顾一一眼眶红了起来，被一个接一个的真相雷得外焦里嫩。
“岳西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爸爸真是因为顾呈则才死的，她不会放过他。
岳西穆摇头，“还在查。”
顾呈则大概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早就为自己铺好了路。
他现在如此淡定，岳西穆怀疑他是不是有其他办法脱身！
“顾一一，你还爱他吗？”
突然听到岳西穆问这个问题，顾一一愣住了。
她还爱顾呈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