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封西云这个尴尬的身份,但凡有任何女子与他走的近了,报纸上都不会放过的。这么多年来,封西云没有因为此事上过报纸,足以证明自己洁身自好。
陆沅君转过身来,双手掌心反按着梳妆台的桌面,整个人背倚在了桌上。
“我还听说……”
封西云坐直了身子,紧张于陆沅君听说了什么。
“我还听说东瀛女子美艳,不少留学的学子,都和女佣发生了点什么……”
遥遥千里,东瀛女子抱着孩子做船来寻父亲的,报纸上常见极了。
“可不!”
封西云叹了口气,双手用力一拍,继续跟陆沅君分享自己知道的事。
“远了不说,就李勋来,他在东洋的时候,就跟女仆有不可见人的关系。”
学校不大,华夏人更少,彼此之间几乎藏不住秘密。
但在封西云看来,东瀛的女子像是木头人,腔子里头没有魂魄一样,远远比不上他的沅君。
陆沅君从梳妆台上起来,往前迈了几步停在床边。指尖点在封西云脖颈处的纽扣上画了个圈,顺着喉咙一路向上。
修的圆润的指甲划在皮肤上,不疼却痒。指尖划过喉结,最后的终点落在了封西云的下颌。
“这么说,封少帅是柳下惠,佳人坐怀而不乱了?”
陆沅君压了下来,嘴角的笑意收起,脸色也沉了下来。
定定的望着封西云的眼,想从中看看,有没有说谎的痕迹。
如果陆沅君的目光向下些,或许就能看到他喉结滑动,右手抬起停在陆沅君的腰上方悬空着,似落不落。
坐怀不乱,以前可以。
现在,或许不大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