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刘若兰花了长时间炖的鱼，穆涵吃的很香，感觉自己和陆佳凛不多的几次馆子也是白下了。
陆佳凛吃的也不错，看着眼前一片和气的家庭气氛精神都有些恍惚，想要表示一下谢意之类却也语言不通，又想着穆涵嘱咐他不能随意做什么在离神界觉得很平常的举动。于是只好坐在那里，眼神很真挚的发出了个中文的谢字。
这可算是他被穆涵教会不多的中文之一了。
听着他生硬的谢字，刘若兰微笑地点了点头，穆春久就豪放多了，哈哈笑着拍了拍陆佳凛的肩膀，还说了几句什么小伙子有礼貌的话，然而陆佳凛并没有听懂。
今天是俗称的春节第一天，也就是一年的最后一天，除夕夜。
这一天也没有什么亲戚来往，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家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看看春晚之类。
穆春久也难得没再出去，而是呆在了家里，四人围在一起打起了扑克。
陆佳凛本是不会的，但学习能力还不错，穆涵给他说了两遍就渐渐掌握了其中的规则，有时发挥好也能赢上那么一两把。
当然，作为沉浸此道已久的穆春久自然是四人里最老道也是赢的最多的人。
到了晚上守过岁时，穆春久毫不客气的收走了穆涵和穆涵为陆佳凛垫付的一共二百块钱。
回头找刘若兰伸出了手，被狠狠地拍了回来。
“妇道人家就是输不起。”
穆春久嘟囔这么一句，可是触了刘若兰的逆鳞，当即就被敲打了一番。
“妇道人家怎么了？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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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灯火长明，穆涵躺在床上，陆佳凛依然打着地铺。
“你们每天都是如此吗？”陆佳凛突然问道。
“当然不是。”穆涵以为他说的是今天打牌的事情，“平时我家只有三个人，最多凑个斗地主，我妈还老不配合。”
“不是这个。”陆佳凛说道，“我说的是……”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形容不出自己想要表达的事情。
“什么？”这可让穆涵迷茫了，说话说一半，他又不是先知，哪里能明白。
“和睦？温馨？”陆佳凛总算想到了两个与自己想要表达意思相近的词。
“当然了，我们是一家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