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明叔的指责,我只能苦笑说经历过何娟的事情,自己已经对这类业务产生了心理阴影,要不是新店开张,客户稀缺,我都有点不想接。
明叔有点生气,咂嘴道,“你这圣母心态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不纯粹耽误赚钱吗?”
我说你甭废话,就算可不可以办到吧。
明叔说这些小事当然可以办到,别说半年了,就算捆绑一辈子的阴物都有,关键得看客户愿意花多少钱。
我说钱的方面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宋娅的钱都是从老郭那里骗来的。
明叔马上笑道,“那就行了,干脆给她弄个合欢牌吧,是早些年我去南邦府的时候意外受到的阴牌,据说是由阿赞迪龙亲手加持,属于典藏级别的阴物。”
这个阿赞迪龙我也有听过,据说曾是南邦府名噪一时**师,已经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去世了,留下的阴牌都属于孤品,在黑市上价值相当抢手。
但效果越好的阴牌,也就意味着售价越贵,我问明叔打算卖多少合适。
他琢磨了一下说,“新店开张最重要的是攒积人气,早期业务亏就亏点吧,你可以告诉女客户,合欢牌市场价四万,考虑到是新客户,打八折,三万二就行了。”
我咂舌不已,老小子口口声声说要少赚点,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高价,就算是阿赞迪龙死后留下的孤品,估计也永不了这么多。
明叔不耐烦道,“你怎么还替客户省上了,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跟这种女人您客气个鬼。”
第二天我就联系上宋娅,按照明叔的要求,给出了三万二的售价。
本以为宋娅会嫌贵,没想到她眼皮不眨就同意了,“钱多钱少无所谓,反正这些钱都是老郭再给,我只有一点要求,这钱必须花得值。”
我笑道,“这点你尽管放心,如果没效果你随时找我原价退款。”
得到我的保证,宋娅满意了,迫不及待说,“赶紧交易吧,别墨迹了。”
说完她就把钱转了过来,我有点难以置信,哪有客户花钱这么积极的。
宋娅焦虑道,“昨天晚上我跟踪老郭,发现他又跟那个死贱人混在一起了,我气不过,就冲上去找老郭要个说法,结果他态度很恶劣,还扇了我一耳光。”
我吃惊了下,看来做有钱人的情妇也不容易,不仅身材和相貌要好,还得学会忍受对方的暴脾气。
宋娅说,“可不是吗,老郭脾气可大了。”
尤其是最近小半年,老郭很少来宋娅住的地方,而且每次对她态度都不好,一次比一次恶劣。
我笑道,“那干嘛不离开他?”
宋娅说,“废话,离开老郭谁养我。”
我说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既然吃上了这碗饭,你就别嫌弃这饭烫嘴。
收完定金,我告诉宋娅合欢牌大概要五天左右才能到,让她耐心等。
宋娅老大不满,“等这么久黄花菜都凉了,你替我催催你的合伙人,可千万要抓点紧。”
我笑着说好,心里却充满了对这女人的鄙视。
付完款,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耐着性子等阴牌了,最近海关查得严,合欢牌属于阴物,里面添加了不少特殊材料,正规渠道走不通,只能靠一些特殊途径,所以耽误的时间会久一点。
这个过程中,宋娅隔三差五地给我打电话,不断追问佛牌到哪儿了。
我烦得不行,“你就不能有点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