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因为，这顿饭已经把她一个月的生活费花光了。
不能再消费了。
所以她和越嵩去了公园散步。
雨已经停了，空气很好闻。
顾缈很喜欢走被雨打湿的地面，越嵩在她旁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西裤裤腿。
嗯，全是被她溅起来的雨点，好在没有泥，不至于太狼狈。
玩累了，顾缈在椅子上坐下休息，好奇的问：
“你给顾叙送礼物了吗？”
“送什么礼物？”越嵩坐下的动作不由得一顿。
“生日礼物啊。你该不会不知道他生日吧？”顾缈狐疑的看着他，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不可能不知道吧。
“哦。”越嵩看了下今天的日期，“难怪你今天在这里。”
“你是来给他过生日的？”
“……那你从京市回来是干嘛的？”顾缈歪头，“我以为你今天是来给他送礼物的。”
“我一不是圣诞老人，二不是他女人。跨大半个祖国，就为了给他送个生日礼物？我可没有这个闲情雅致。”
顾缈再迟钝，也从他这番话里品出了一点儿酸味儿。
她摸了摸鼻子，“你们是很好的朋友，何必呢。”
“我本来也不想这样的，是他小心眼。”
“……”顾缈哽住了。“好幼稚。”
越嵩不以为然。
“怎么，我不给他送礼物，你好像很生气？”
“我生什么气。我只是觉得你们没必要这样。”
“他和祁聿他们闹僵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劝和的？”越嵩突然问。
“没有啊。”顾缈说了实话：“其实，你和他，祁聿蒋清时和他，是不一样的。”
“他们的关系，源于利益。你们不一样。你自己之前不也经常说，为了一个女人一点小事就和顾叙撕破脸面，不值得吗？”
越嵩望着远处，幽幽回了一句：“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但凡他今天没有送我那两盘菜，我没准现在听完你的话，还能去给他补个礼物送过去。”
顾叙不过生日，他是知道的。不过往年也会稍微意思一下，礼物是要送的。
今年倒不是刻意没有送，确实是忘记了。
“……那是他送你的啊？！”
“哼。”越嵩哼笑，一脸不屑。
顾缈不懂，“你看，在他心里，还是有你的一席之地的啊。他还记得关心你，让你多吃蔬菜。多么感人的兄弟情啊。”
越嵩：“……”
“你送了他什么啊？”
“一支高尔夫球杆。”
闻言，越嵩挑了下眉，“你倒是会送。”
“他私下真的不喜欢打高尔夫吗？”顾缈听出了他的潜台词。
“差不多吧，除了应酬的时候，没见他玩过。”
“你怎么会想起来送这个给他。”
“因为想起来，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是看他打球，很帅。”
“你们……第一次见面？”越嵩没有反应过来。
“昂。”顾缈捧着脸，“他不知道，我躲的很远，偷偷看的。”
“那天，他一杆进洞，真的帅爆了。”
“哪一年的事啊？”
“唔……那不能告诉你。”
“总之，很早之前的事了。”
“所以，你一早就暗恋他？”
越嵩下意识问：“那贺之淮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