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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2 / 2)

“唔——”

唇瓣被咬住,温软纠缠在一起,逃不开只能被迫接受,直到窒息感涌上,眼尾沁上泪珠,止不住地颤,他才不舍而退,却游离在红肿的唇上,落下几个短暂轻盈的吻,渐渐游走向脸颊,轻咬耳珠,流转侧颈,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耳边是越发粗粝的呼吸声,苏湄混沌的意识渐渐清明,躲开他的啃咬,怒声:“禽兽!放开我!”

听到她的声音,谢渊才停下动作,唇边苦笑更甚,可心中阴暗作祟,总想让他去寻一个答案,于是问她:“他可曾与你这般?”

他的指腹轻捻过她殷红的唇,吻在她眉尾的朱砂痣,嗓音沉哑,“你的所有,他可曾见过?”

苏湄挣着手腕,仰面瞪着他,“他是我未完婚的夫君,名正言顺,有何不可?”

听她对裴玉冠以“夫君”之名,谢渊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肉中,用力咬着后槽牙,将她抱起,扔.到榻.上。

方才的吻抽离了她太多力气,如今身上还觉绵.软,想要抬腿踢开她身前这人,可方要落在他身上便被抓过脚.踝,他掌心中的炽热令她想要蜷缩起腿弯,却被扯回。

他没了手去解系带,便低头用牙扯开,苏湄推着他的发,却见他咬着系带抬头看向她,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占有,落在眼前,烫的骇人。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苏湄抬手扇在他侧脸,他偏过头,愣了一瞬,唇角却慢慢勾起,抓住她的手,轻蹭在落了巴掌那处,居高临下看着她,挑眉:“打我?”

愣神间,手腕交叉压过发顶,他用方才扯下的系带将她的双手束起,他的气息炙烫拂过她耳畔:“做你从前只与我做的。”

温软灵活惹出唇间细碎嘤咛带着泣声,指节勾起重重捻下,苏湄弓起腰身却不得解脱,那双黑眸抬起打量她的失神,笑的恶劣却得意,“我与他,谁更好?”

苏湄摆了摆头,却只哼出几个破碎字节……

秋雨过后,是俞重的寒气。

那夜秋雨淋漓,下了整夜,湿了房檐,也洇了被衾。

——

同夜,正阳殿。

殿中下人皆退去,只有祁政一人坐在玉阶之上的龙椅中,扶着额,眉头紧锁。

李公公跟在祁锦身后入殿,在内门处禀报一声:“陛下,公主到了。”

闻声,祁政立刻抬起头望向拐角那处,正了正衣襟,命道:“锦儿一人进来。”

“是,陛下。”

踏进门槛前,祁锦回头看了李公公一眼,见他一副愁容,眼中含着泪,她扬起唇角,向他摇了摇头,小声与他说道:“你先下去吧,他不会对本宫如何的。”

李公公点点头,退了身。

祁锦目光跟着他,一直退到正门那处,待红木高门被合上,长廊中空空荡荡,寂静得能听到烛火烧灼的声响,她转过身,踏过门槛。

见她进来,祁政从龙椅上站起身,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祁锦垂着眼不去看他,躬身行了礼:“锦儿参见陛下。”

他从阶上走下,到她身前将她扶起,好声气道:“朕不是说过,只你我二人时,不必这般,还像从前一样喊朕皇兄便是。”

“虽从前有兄妹之情,可如今陛下贵为天子,锦儿不敢冒失”,祁锦退了一步,躲开他正搀扶的手,仍低着头不肯看他。

见状,祁政皱起眉,问她:“锦儿,你可是还在因大哥的事记恨于朕?”

“锦儿不敢。”

“不敢?”

祁政知她是在因祁帷与他置气,瞬时脸色难看,上前用手捏住她的脸,让她抬头看向自己,“祁锦,他有什么好?朕哪里不如他?”

“你当知晓你眼下已身处险境泥潭,先前在城郊被刺,若非遇裴玉及时相救,你恐怕早已命丧荒郊,落得个曝尸荒野的下场!祁帷身死的这两年间,你又有几次身入险境?若非是朕出手相救,你可还有性命活到今日,这般站在朕的面前闹着脾气?锦儿,你向来聪慧,也当知晓,公主的头衔不会保你平安富贵一生,现如今,只有朕,只有朕能护佑你的平安富贵,你心里还不够清楚明白吗?!”

他循循善诱,掐在她脸上的手向下游走停在她的肩上,“听话,听皇兄的话,借秋日宴假死,脱身这险境,朕会送你去外城,为你置办好一切,只要,你答应做朕的女人...”

“住口!我是你的妹妹!你怎能说出这般禽兽之言!”祁锦打下他的手,怒声:“这两年间的所有苦难,不都是你与皇太后一手谋划的吗?想要将所有威胁之人置于死地,若我死了,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妹妹?”祁政冷笑一声,步步逼近,直到将她堵在刻着龙纹的红木圆柱前,唇边带着不屑,“你既知你我是兄妹,那你与祁帷呢?你喜欢他,不是吗?为了给他一个好名声,你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为了他,你快要没命了,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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