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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女主(1 / 3)

谢昭昭回到殿内时,已在心里编排好说辞,正准备开口向母亲解释,刘珺雁却握住了她的手:“昭儿,阿母知你与太子殿下青梅竹马,或许是情投意合才走到一起。你从小到大最有主意,阿母干涉不了你的决定,只盼你清楚,只要阿母和阿爹还在,你随时都有退路。”

仅“退路”二字,便让谢昭昭酸了眼。

刘珺雁没有让她解释半句,许是察觉到了她有难处,还轻声细语安慰了她很久。

等母亲离开后,谢昭昭一刻不停地换了身便装,藏好匕首,带着雾面和哑光乘马车进了宫。

谢昭昭不知道暗中监视她的人到底是谁,或许是赵晛不放心她,或许是太后的人,也说不好是赵瞿的人。

但既然不管待在东宫还是皇宫都有人找她事,她何不待在赵晛身边,最起码身体还能好受些。

她入宫时,天色已黑。

谢昭昭带了太子手牌,到宫门还是被拦了下来。

宿卫语气恭敬又有些无奈:“陛下近日下了严令,非诏不得随意出入皇宫。若不然您在此等候片刻,卑职让人去通报太子殿下一声?”

谢昭昭点点头,宿卫便立刻让人去请赵晛。

等待之时,她与宿卫攀谈起来:“近日皇宫里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突然戒严起来?”

“陛下的旨意,卑职不敢妄议。”

见宿卫如此战战兢兢,她索性不再多问,心里估摸着此次戒严恐怕与赵瞿突染怪疾有关系。

赵晛来得还算快,他向赵瞿请了口谕,将谢昭昭带进了宫门,边走边问:“阿昭,你怎么来了?”

他似乎还不知情东宫内发生的事情,眉目间满是疲惫之色。

谢昭昭盯了他一会,心中暗暗将他的嫌疑划了去,赵晛将薛蔓当做命根子般,若他知道她用猪血当作药引子糊弄薛蔓,只怕做不到这样平静从容。

“今日表姐的婢女童雨来宜秋宫大闹了一场,她认定我想害死表姐,说我用猪血来替代药引子,当着我阿母和宜秋宫宫人的面大骂我恶毒。我是买了猪血和猪肝,但那不过是为了补身子,药尚局说补气血的珍贵药材只有表姐可以支取,我实在没办法才让雾面去买了猪血。”

赵晛一听这话,面色凝住,似是有话想问又不好意思问出口,看起来有些慌乱。

谢昭昭道:“我将她打了一顿,当众斥她失了智胡言乱语,勉强瞒住了药引之事。”

赵晛总算松了口气。

与赵瞿暴君之名大相径庭,赵晛是前朝后宫众所周知的君子如玉,他崇尚儒道,以仁爱、礼义为立身之本,若是被人知道他娶了谢昭昭便是为了放血当药引子给薛蔓治病,臣子和百姓该如何看待他?

他好言好语安慰起来:“此事是我对不住你,等我回了东宫,必将严惩于她。至于药尚局,往后你想支取什么药材便支取什么药材,怪我先前没有跟詹事说清楚,这些日子让你受了委屈。”

谢昭昭来此并不是为了追究此事,她支开雾面和哑光,跟赵晛并肩向前走着。

沉默了片刻后,她从袖中掏出藏好的匕首:“殿下,我不是为了告状而来,只是不想再被人误会。是以,我希望殿下往后可以亲自来取血,以全我清白之名。”

赵晛脚步一顿,侧身看向她:“阿昭,我从没有怀疑过你的真心。”

“我不怕当药引子,只怕真心错付。”谢昭昭垂下头,“若我日日割肉取血,最后却被有心人诬陷,届时表姐有什么好歹,我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如今只此一求,还望殿下成全我。”

赵晛:“可是……”

谢昭昭捏紧了拳头,耐心即将耗尽。

往日她暗恋赵晛时,觉得他哪哪都好,善良、自爱、温柔、有责任心、善解人意。如今再看,只觉得他自私自利,目光短浅,优柔寡断,既要还要。

苦苦哀求让她当药引子的人是他,真让他天天动手,他又觉得不忍,怎么好人都让他当完了?

要不是为了养好身体,谢昭昭连个眼神都不会给他。

她深吸一口气,握住赵晛的手,将匕首塞进了他手里:“今日天色已晚,表姐还未服药。”

一听薛蔓,赵晛眸色沉了沉,总算不再犹豫,将她带到了自己侍疾所居的大吉殿——大吉殿位于天子寝居的立政殿以东,两殿一门之隔,便于赵晛贴身侍疾。

因相隔不远,赵晛特意叮嘱:“父皇龙体抱恙,近日心情不佳,你务必收敛性子,不管夜里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万万不可再冲撞了父皇。”

谢昭昭连连点头,眼睛却一眨不眨盯着赵晛取来的小碗:“开始吧,别耽误了表姐病情。”

赵晛撩开她的衣袖,见左臂上被李春巧打出的淤青越发触目惊心,俨然有肿胀腐烂的趋势,不由皱眉:“怎么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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