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们这的金砂河很是漂亮。"卢邢琴垂眸,抓住了林芮话中的细节。本……本什么?
公主?还是郡主?
看来身份不低阿……
她抬眼,心脏跳动如鼓声,喉咙发干:“那大人是为了金砂河而来?”林芮皱眉看着女人:“对啊,我不是说了吗?你耳朵没问题吧?”“既然大人是为了金砂河而来,那这两人…“她纠结开口,一脸不相信。“说到这儿我就来气!"林芮拍桌而起,睁眼编故事:“这男人一张脸招蜂引蝶净瞎惹事!自己还没实力!为了救他,我所带的侍卫几乎死绝,谁知救了后连碰都不让碰,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
所说的人是谁,在场人不言而喻。
应渡眉头跳了跳。
而一旁冯厚德见林芮编的故事离谱,害怕她给自己编个“卖身葬父”的小可怜,为了守住自己清誉,立马给自己安了个"侍卫"的名头,义愤填膺:“小姐说的没错!我兄弟为了救他几乎死绝!“他看向应渡:“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只有一张脸能看!”
周围人立马看向他: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家小姐就是看见对方这脸才救得。林芮咳了一下,扫了他一眼。
冯厚德立马意识到自己身为“侍卫"竞然妄自非议主子身边人,直接单膝跪下来,低头:“在下气昏头脑一时口不择言,甘愿受罚!”林芮睨着他,装作大度:“起来吧!毕竞是十几年的兄弟,我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主子。”
“谢小姐海涵。”
应渡:…“所有话都被他们两个说完了,他说什么?他只有扮演那誓死不从的贞洁烈男了。
他冷笑:“如果是因私欲救人,那不如不救。”林芮气急,却被卢邢琴拉住:“大人不必如此生气,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也不好找吗?”
林芮抬头,眼底兴味十足:“哦,那你想干什么?”卢邢琴笑:“我府上有一批上好的货,大人想不想来验验?”林芮勾唇,嗓音里满是期待:“哦,是吗
没等卢邢琴回答,一阵馨香从台上飘下来,林芮抬眼,见正对着她的高台上来了十多号男人。
身材高大,肩宽窄腰,皮囊上乘,各色各异,无一例外裸着上身。舞动的时候肌肉鼓起,肌群明显,汗水沿着肌肉滚进白色的纱质裤中,阳刚之气汹涌。
林芮两只眼睛几乎离不开这些人,只不过心里却很平静,从小到大,她已经看腻了。
“是的呢。"卢邢琴看着林芮已经被男色所惑,眼底笑意更深,意有所指:“比起这里,我的府邸更有用,保管参观完,就把某些贞洁烈男治的服服帖帖,主动洗干净躺在床上……”
林芮看着她:“确定?”
“确定。而且关于金砂河……“她说了一半停了下来。林芮皱眉,生气:“话说一半什么毛病?!”卢邢琴笑,意味深长:“明日我在赤黄路的卢府等您,随时欢迎。”“行。“林芮恍然,也以笑回应,眯起眼睛:“金砂河和男人我都感兴趣。”卢邢琴笑得更深:“我府上还有很多听话的…”林芮看着她,皱眉,一脸生气:“我不要脏的。”“献给大人的怎么会是脏的呢?已经是米……调/教好了…林芮抓住那一个“米"字,直觉不是好词,但见对方反应极快,装作没听见,呼出一口气:“那就行,我只要干净的。”“你听到了吧……只要你老实听话,我就不带你去卢府……"说着,她便伸手去捏住应渡的下巴,但却被对方躲过,顿时眉峰压低,“敬酒不吃吃罚酒!她看向卢邢琴,显然在暴怒的边缘压制自己,语气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明日我们会去。”
“那在下就恭候大人光临了…“卢邢琴低头,眼里满是得意之色。果然,像这种蛮横无理被家里人宠坏的人最上套了。只要她能把对方哄得好好的,要什么没有?旁边人一脸后悔,没想到对方竞然是个把情绪写到脸上的人,而且好男色!这种没心机且有欲望的人最好哄骗了!
他们看着林芮被卢邢琴哄得服服帖帖,两人一起点评台上的男人,光这一会儿,林芮就已经给了卢邢琴很多珍贵的东西了,而且还打赏了台上那些台上以色侍人的男人。
无数上品灵石和珍贵的小玩意被林芮抛到台上。林芮装好男色的纨绔子弟装得很累,打赏的那些东西只是她空间里的冰山一角,也不心疼。等到卢邢琴说了一句:“这些人可是专门为大人准备的"才渐渐正色起来。
她以为男人在台上跳舞很常见。在卫国,所有的场合,都是男人穿着暴露在台上舞动肢体
没想到在外面,男人跳舞很不常见。
难不成都是女人跳?
她沉吟,显然卫国公主很是不理解。
一曲舞毕,男人一字排开,像等待检验的商品,但都偷偷瞄着决定他们命运的林芮,有的甚至大胆到暗送秋波。
掌柜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打断她的沉吟:“大人,您相中哪一个了?”一旁,应渡听了,也抬眼看向林芮,像是期待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