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象般笨重的身体压在了泽格的身上。
泽格趴在地面上,火了。
草他娘的,想爆劳资?
我不想惹是生非,但是你也别想骑脖子拉屎。
怒气迸发,泽格一下子将刀疤男掀翻在地,站起身,“砰砰”两脚,将瘦高个跟胖墩子踢晕了过去。
“草泥马,老子就不信收拾了你这个小东西。”
刀疤男再次气势汹汹地扑身而来。
沙包大的拳头挥舞的密不透风。
泽格左手受伤,只能以右拳出击,饶是如此,依然不落下风,当然,一时间也没能占上什么便宜。
“疤哥,你连这个小妞都摆不平,不如送给我吧。”
对面牢房内,一个双臂刺满文青的男子吹着口哨,调侃着。
“傻逼,给劳资闭嘴!”
刀疤男头也不回地咒骂着,今天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搞定泽格。
原因有三:一是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二是狱警有特别交代,要照顾好新来的,三是不能让其他人看笑话。
他是这间牢房的老大,如果连一个瘦小子都摆不平,将来还有什么资格当老大,至少不能服众。
想到这个,刀疤男的臂膀力量加大,如同铁锤一般不停地击打在泽格的身躯上。
刀疤男曾经是一名重量级拳击手,所以表现的如此生猛再正常不过。
泽格很快便发现了刀疤男的不简单,因为对方在出击的时候,总能轻而易举地躲避开自己的拳头,攻防兼备,像是经过专业训练似的。
如果说刀疤男是一块坚硬的钢铁,那么泽格则如同芦苇一般,易折却难断。
刀疤男是越大越吃惊,为什么新来的这个家伙挨了自己这么多记重拳,却依然屹立不倒,体内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斗志。
倒是泽格沉稳如初,眼神平静似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
心态焦灼,必然在防守端会呈现漏洞,果不其然,刀疤男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上半身,而忽略了下肢的保护。
泽格的右脚骤然出击,狠狠地踹在了刀疤男的膝盖处,对方猝不及防被踢个正中,吃痛之余,单膝朝下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