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凌素茫然地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时走在她后面的有好几个人,她也不确定到底是谁踩的。
经纪人静下来思考了一下对策,不敢大意:“我去问问看摄像组有没有拍到,在这之前,你不要发声。”
晚会现场,慈善募捐还在继续,一位名导演正在拍卖他的亲笔画,所有镜头都聚焦在台上。
宇文冲锋回了席间,谢荡侧头靠过去:“拍到了吗?”
他摇头:“是盲区。”
那个女艺人的裙摆很长,拖在了衔接舞台的阶梯上,因为上台留影的艺人很多,阶梯上站了很多人,没有近景镜头,远镜头又被挡住,未能抓拍到地上。
谢荡有点窝火,怎么总有妖魔鬼怪来缠他老谢家的人,这让他很不爽:“那个穿青色裙子是谁?”
就是她,抬眼瞧了姜九笙一眼,偏偏在那个时候,矛头指向太特么刻意了!
宇文斜睨了一眼:“江都谈家的大小姐。”
“谈家?”谢荡表情躁了,“有心脏病那个?”
“嗯。”
靠!有心脏病还不消停!
谢荡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一头羊毛小卷被他扯乱糟糟的:“真点背,还不能揍她。”
宇文懒洋洋地应了声,往椅背上一靠,踢了踢谢荡的椅子:“坐过去点。”
谢荡没好气:“干嘛?”
“记者会乱写。”
也不怪记者脑补,实在是网友们太腐,腐眼看人基,硬生生把宇文和谢荡强行凑了CP,他俩只要一同框,男男大旗就高举起来了。
谢荡嘴角隐隐抽了抽,一脚踹了宇文冲锋的椅子:“老子是直男。”
“哦,是吗?”宇文冲锋好整以暇地端着眼瞧他,“看着不像。”
谢荡:“……”
哔了狗了,他怎么就和这种人成了酒友,看来得挑个时间摔杯断义。
台上,第八件拍品,是姜九笙的吉他,一把纯手工的高定木吉他,叫价已经到了八十万了。
谢荡懒懒地扫了一眼拍卖区,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一群不识货的家伙。”把宇文冲锋没动的那杯酒倒进自己杯子里,喝了一口,说,“笙笙那把琴是MATION99高定,全球就那一把,最少值七位数。”
那把琴,跟了她三年了,谢荡试过音,绝对不是凡品。
宇文冲锋没搭话,不紧不慢地举了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