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颔首,了解后,又问:“他的病情呢?”
徐青舶双手交握,推了推度数很低的眼睛,很专业的样子:“数据比较乐观。”掰,继续掰。
她似乎放心了点:“他最近并没有什么偏激行为,和我有关吗?”
徐青舶笑:“当然,毕竟你是诱因。”这句没掰,是真话。
姜九笙似懂非懂,眼底有疑虑,眉头深锁:“时瑾这个病很久了吗?”
徐青舶精神放松,往转椅靠背上躺了躺:“在耶鲁医科的时候就有明显症状了,可能更早。”
姜九笙抬眸,桃花眼里光影交错:“那时候我和时瑾还不认识。”
“是啊。”
认识也得说不认识。
徐青舶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姜九笙凝眸,眸色微凉:“你不是说我是诱因吗?”她眼里有寒霜,似是而非的逼视,“那时候我并没有出道,时瑾又和我不认识,我想不明白,我怎么能成为时瑾偏执的诱因,徐医生,可以解惑吗?”
徐青舶蹭地坐起来:“……”
完了,上套了!
时瑾家这个,也聪明了吧!
他闭嘴,一声不吭,多说多错,干脆不说。
姜九笙神色了然:“我大概知道了。”
“……”
她又知道什么了?!
徐青舶欲哭无泪,突然觉得网友说得很对,别看姜九笙脾气好性子淡,攻击力爆表!
她起身:“请不要告诉时瑾,我来过你这里。”顿了片刻,“尤其在他养伤期间,不要让他有所察觉。”
这一点,徐青舶双手赞成。而且,就算给他胆子,他也不敢说啊!时瑾要是知道他说漏嘴了,非把他拆了!
不过,好在姜九笙到底心疼时瑾,还顾着他的伤。
时瑾身体底子好,在医院养了一个礼拜,便没什么问题了。他有洁癖,不肯再住医院,回了公寓,便直接进了浴室。
姜九笙在外面嘱咐,说伤口不能碰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