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雨浩接过万魂幡，开始逐步检测内部的情况。
武魂主体素质，距上一次实验提升了12.2%
符文流通效率，提升39.0%
怨灵质量，提升43.8%……
总结，整体符合万魂幡初步成型后的结果，并不具备诞生异种精神力的情况。
‘不应该啊。’
没有得到结果的霍雨浩抽调了一部分异种精神力，在自己的记忆中进行更深层次的比对。
“艹，这是信仰之力。”
霍雨浩就说怎么感觉眼熟，感情是变种的信仰之力。
而且是非常离谱的变种。
信仰之力来自智慧生灵的崇拜，大量信仰之力聚合在一起，相互影响下就会出现些许杂质，降低品质。
而这种崇拜如果以个体为单位计算，则不会有这個问题。
但是万魂这人身上的可不一样。
虽然同属一个人，但论驳杂却远超两只乌鸦那边所有信仰汇聚到一起的程度。
这种驳杂甚至还改变了信仰的属性，把它从“未知的强大存在霍雨浩”变成了“混沌无貌霍雨浩”。
“这可真是神经。”
混沌无貌的本人如此吐槽道。
神他妈混沌无貌，他的脸不是就这样好好地呆在脑袋上面吗？
查，必须严查这东西是怎么诞生的。
霍雨浩当即检查起了万魂的状态。
然后，他就知道这东西是如何诞生的了。
万魂对他的恐惧、崇拜、向往……等情绪，在祭练万魂幡的时候流入了怨灵中。
这些万魂过去收取的怨灵质量一般，思维更是没有一个完整的，很容易就被这些情绪影响。
然后，被影响的怨灵们就反过去影响让出主动权的万魂了。
——霍雨浩看到这儿差点没笑出声来。而被怨灵潜移默化影响的万魂，由进一步影响怨灵……一个循环就此达成。
这股信仰之力，就是在这个循环中诞生出来的。
其中既有万魂自己的，也有怨灵的，两者在这个循环中统合了起来。
而原本在万魂心中定位就不清晰的霍雨浩，在循环中扭曲、模糊。
二者相加，一股“混沌无貌”的信仰就这样诞生了。
同样也是因为其的混乱，这股力量没有像正常的信仰之力那样，直接流向自己这个被崇拜者，而是缠绕在万魂以及幡上。
要是一直酝酿下去，说不定真的有一天会有另一个“霍雨浩”从万魂身上诞生
‘居然能产生这东西，邪魂师可真是够邪门的。’
霍雨浩感慨的同时，也被激起了兴趣。
这东西，虽然没有流向自己，但是是能用的。
随手又抽调了一股力量，异种信仰顺从地在霍雨浩手上流淌，没有任何抵抗的反应。
甚至还想要主动融入他的精神中。
当然，霍雨浩拒绝了。
能用是一回事儿，用不用是另外一回事。
至少目前霍雨浩对于自己的脸没什么不满，不想把脸弄没。
‘或许可以用来进行信仰纯净化的研究。’
霍雨浩有了想法。
所有的信仰之力都被抽离、封装，随即他将武魂还给了万魂。
“祭练得不错，或许你会是这些人里第一个极限斗罗。”
霍雨浩看着万魂夸奖道。
当然，这是在其他人面前的保守说法，实际上完全可以把“或许”这个词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