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的笑声里,充满着对姊妹节的渴望。
而慕阿尘,也是从笑声中听到了阿芮的声音。
“阿芮,你什么时候到的?”
阿芮抬眼,当看见阿哥时,她目光有些闪躲,因为她怕阿哥问她和谁一起回来的。
好在阿尘没多问,阿芮就只说刚回到家,看见阿哥在喝酒,就没打扰。
“那行,忙了这一道程序就早点休息,姊妹饭不是明天才做吗。”
“我们知道的阿哥。”朵朵反脸笑嘻嘻的回了句,又继续忙了。
走出几步的阿尘,又回头看了眼朵朵。
别说,喜鹊苗的骨伤药还是神奇,这才几天的时候,朵朵竟然恢复得这么好。
半小时后--
茶山,偏坡!
慕阿尘就在至高的位置,在星夜下,在守夜的苗民们的陪同下&bp;,吹起了芦笙曲。
此刻,也不知道慕阿尘在想些什么,他所吹的芦笙音色--
悦耳动听!
只不过转曲的时候,却突然吹出低沉雄浑的低音。
旁边的阿哥们,都不知道阿尘到底想表达什么样的情感和气氛。
但是---
当阿尘在夜色中转调去吹一首所有苗民都不熟悉的曲调时,大家都没注意到,阿沫带着阿沁就藏在天然湖畔的夜色中。
良久,一曲终毕。
阿尘跟几个阿哥划了一阵子的山歌拳,输得惨不忍睹连喝了几大碗米酒,跌跌撞撞的就去了吊脚楼那边的大棚。
“不用再跟着了阿沁,先回去,盯着关凌,我估计阿尘很快就会对他动手了!”
“是,圣女!”
阿沁应声离开,直接从青雀河峡谷中出山。
而阿沫,则是悄悄地跟在阿尘身后不远处。
她想给阿尘个惊喜,吓吓这小阿哥。
然而--
当她跟着阿尘铁索桥头,见阿尘竟然坐在巨石上,一手支撑身子,一手摘下脖子的素银圈,用一根手指头转玩了起来。
这一瞬,阿沫真怕阿尘不小心把这银项圈转掉进峡谷中去。
孩子气!
阿沫在心里骂了一句,片刻,当看见阿尘重新把银项圈戴上,她悬着的心方才放了下来。
可当放轻步子想上去给阿尘一个惊喜时,阿尘他竟然---
他竟然又动了!
不但动,而且跑得非常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阿沫快步跟上。
几分钟后--
阿尘居然不见了。
阿沫急忙用灵碟去感应他的位置,然后顺着铁索桥一直找到他们之前住的那个大棚。
阿尘果然真在里面,并且正趴在桌上,不知道在画些什么,但是很快,一小时不到,阿尘竟然趴在桌上就睡着了。
见状,阿沫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桌上,阿尘画的,是一幅画像。
确切的说,是一个姑娘。
只是这姑娘的模样,阿沫越看越觉得眼熟。
片刻--
阿沫想起来了,她想起来画像上的姑娘是谁了!
当下,她杏脸愕然,神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