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鹰盯着唐子悦的眼睛,片刻咬着牙道:“好,我给,我给!”
秦鹰从怀里掏出银票,想要直接扔在地上,唐子悦却直接从他手里把银票拿走了,然后绕到了陈解身前道:“陈堂主,这钱可到位了,您大人有大量,别闹了,都是一个帮里的兄弟,闹大了,被外人看笑话。”
“唐先生啊,您这不能怪我啊,他们欺人太甚啊。”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唐子悦劝说着,紧跟着把一摞叠在一起的银票递给了陈解,陈解道:“唐先生,我跟你说,我不是为了钱,我就是争一口气,噗,一张,两张……”
陈解说着,手却在数银票,这银票都是一千两的。
“噗~真的,唐先生,钱对我无所谓,是吧,多多少少能有什么。”
陈解说着。
唐子悦道:“是是,咱们都知道陈堂主视金钱如粪土,怎么可能为……”
“哎,唐先生,你可看着呢,我可没藏啊,少一千两啊!”
陈解跟唐子悦道,唐子悦听了这话脸色一僵,我尼玛,咱不说好了视金钱如粪土吗?
你不是不在乎钱吗,你咋还数上了,数完了少一张你还至于开口要?
“秦鹰,少一张啊!”
陈解对秦鹰喊了一声,秦鹰听了这话怒道:“就这么多,爱要不要,不要你把兄弟宰了!”
陈解一皱眉头看着唐子悦道:“唐先生,你可都听见了,他跟我俩耍无赖啊!那我可不能惯着他了!”
“哎哎,二位爷,二位爷啊,别闹了,别闹了,秦堂主?”
“我一分也没有了,有本事他杀了我弟弟,我跟他白虎堂死磕!”
秦鹰开口,一副光棍的模样,他是豁出去了。
唐子悦看向陈解:“陈堂主。”
陈解:“嘿~孙子,我还怕你不成,你既然不要脸,那我可就不给你们留面子了,给我扒光了!”
“别别……陈堂主您消消气,这差的一千两,我补,我补!”
陈解道:“你补算怎么回事啊?我这个人不差钱,多点少点无所谓,主要是争这口气,您说是吧?”
“对对,咱们就争这一口气,那个这是一千两,您收好了。”
陈解接过唐子悦的银票,看着道:“哎,我这个人啊,真不在乎钱多钱少,多少能怎么了,无所谓。”
说着陈解打开,看好了是一千两的银票,然后揣进了怀里。
脸上浮现出了笑意,并且表示,咱不在乎钱。
唐子悦道:“陈堂主,这回钱够了吧。”
陈解道:“行,唐先生为人我还能不知道吗?老周。”
周处转头过来道:“堂主。”
陈解道:“给人秦虎放了吧,诺,这钱你拿着。”
陈解顺手把一万两银票递给了周处,周处道:“这是啥意思?”
陈解道:“今日出来的兄弟,按照帮规该赏的赏,这几日大典的花费,也从这里拿,剩下的你留一千两,当成汤药费,其余的时候,充到公账就行了。”
周处闻言呵呵笑道:“得嘞,这顿打挨的值啊,一千两啊。”
陈解道:“滚蛋,堂堂白虎堂六爷让人打的那么惨,丢不丢人,等忙完了去我家,我给你提升点实力。”
“哦,堂主,你搞到好东西了?”
陈解道:“嘘,一会儿你找几个心腹收拾一下烂摊子,贴安民告示,说前几日所有的税收政策,以及雄鹰堂下达的命令全部作废,一切按照彭爷在世时候的规矩办。”
“明白。”
陈解道:“另外最近都小心些,虽然我觉得秦鹰他们不会疯了找咱们麻烦,不过挨了打,这口气估计他们得想办法撒出去啊!”
“堂主,这。”
周处有些担心,陈解道:“放心,我心里有数,他们一家三兄弟一起上,我也许不能占据上风,但是想要打败我也非易事,现在老二这伤没个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不用担心。”
周处道:“我是说,帮主,那边,秦鹰就是帮主的狗,你这般羞辱他,帮主那边怕不好过啊!”
陈解听了这话呵呵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我跟秦鹰不管闹到什么程度都是小打小闹,帮主就算再不满,他也不能表现出来,说白了,他其实也是希望我跟秦鹰斗的,如此他可以做裁判,不用下场,这人啊,只要不下场,就不会输,不是吗?”
周处没太听懂。
陈解也不想跟周处解释太明白。
自己与秦鹰其实就是两枚棋子,秦鹰是南霸天的狗,而自己是达鲁花赤的人,现在是南霸天想要试探达鲁花赤,而达鲁花赤需要用自己敲山震虎。
也就是说,自己闹得越凶,达鲁花赤就越开心,越对自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