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这个可以说一点都不和平的漫威世界中,他并没有把杀人当成什么很严肃的事情。
反正式也不会跑去屠杀无辜的人。
“......好很多。”两仪式收起了长刀,又恢复了平常的姿态。
“那就行,如果以后还有什么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直接过来和我说就好了。”沈河也松了口气。
“和你说?”
不知道为什么,两仪式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沈河,目光中带着她自己也不理解的情绪。
“你现在已经有那么多从者,难道每一个人你都能关心的来吗?还是说无论怎么样都会拼劲全力去照顾每一个人?”
“......”
沈河面对两仪式的发问,有点意外。
这么说起来,的确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从式的口中听到这么长的一句话了。
不过......
“拼劲全力去照顾每一个人是不可能的吧。”沈河挺直的背脊似乎放松了下来,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现在的迦勒底已经不是我们当初仅仅有着几个人的时候了,虽然我还在竭尽全力的保持着团队的姿态,但实质上它已经是个大家各司其职的组织,只是......式,你是不同的。”
“......”
我,是不同的?
两仪式有些茫然若失的站在这里。
提出那个问题后,她也想明白了一些,她这段时间,的确有些找不准自己在这个团队中的位置了。
大概因为总是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基本除了薇尔莉特以外,没有多少人和她的关系算的上亲近,她也不是会主动拉近关系的人。
甚至,沈河都开始很少找她战斗。
现在想想,那种想要杀人的烦躁感,兴许不是因为杀人冲动,而就是因为无所事事导致的很普通的烦躁也说不定。
“没错,你当然是不同的。”沈河稍微有些纠结的皱了下眉头,“我也说不清楚,但你对我而言,和其它的从者都不同,这一点我还是确定的,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那种,你要是心情不愉快,我也会感到烦心的那种感觉吧。”
说起来,似乎从最开始就是那样。
式那次被九头蛇伏击受伤的时候,沈河心里那种暴躁的感觉从未有过。
或许对这个常识淡薄的女孩子,他有种异样的怜惜也说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