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筹功而已。”
祢衡复杂道“毕竟,行礼部托付之事,为官便可更上一层楼,能够早日出使外邦,只可惜所求没成!”
“为官,没有捷径。”
“你啊,还是安心备考吧!”
杨修从书架上抽出帝国货币,准备挑灯夜读。
这一天。
高句丽再跪之事传遍洛阳。
夫余王尉仇台轻蔑一笑,连肃慎,挹娄,北沃沮都将其当做笑谈。
翌日。
天蒙蒙亮时。
邹楫刚走出府门,便碰上蹲在府门前的高男武,高发歧。
“上使。”
二人连忙作揖拜道。
“有事?”
邹楫脚步不停,直接登上车舆,朝着大业宫而行。
高男武行于车舆一侧,恭敬道“朝贡之事,今日还望上使给予机会商讨。”
“不急。”
“礼部要主大考事。”
邹楫满是怨念道“况且,条支王阿米尔萨拉丁来朝,某还需要处理条支国朝贡之事,你们高句丽距离大汉这么近,急什么!”
“条支王,好命啊!”
高男武委屈的喃喃一声。
条支距离大汉太远,高句丽距离大汉太近。
若是换他为条支王,一定不会屡次受到这般羞辱。
“好命?”
邹楫掀开帷幔,眯着眼问道。
“不是。”
高男武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此次,并非是商讨朝贡,而是高句丽本就是大汉之人,所以想请求大汉收复旧山河,某卸去王号,只愿做一个朝耕田,暮养马的大汉人!”
“你?”
“想做大汉人?”
邹楫嘴角一抽道“若是某没记错,高句丽王室出自夫余人**!”
“非也。”
“高句丽,自古就是大汉之土。”
高男武解释道“某记得,和帝与先帝时期,高句丽归大汉统治,只是前些年某等迫于公孙度之威,更是被其欺骗,才为辽东叛军供养战马与骑卒,还望上使明鉴!”
“不必多言。”
邹楫黑着脸放下帷幔。
高句丽并归大汉,谁去营州挖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