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兵做什么?”
“明日归降大汉,除国名,去王号”
高男武紧攥着两枚五铢钱,眼中满是对未来的野望。
他不要再做一个下跪的高句丽王,而是要做可以高高在上,雄立天地间的大汉人。
临近傍晚。
邹楫失落的迈入礼部大堂。
骆俊合上手中的公文,蹙眉道“邹楫,若是五国朝贡之事有问题,便传洛阳令府武吏羁押闹事之人,何须这般姿态。”
“侍郎。”
“某倒是想他们闹事。”
邹楫瘫在大椅上,复杂道“高句丽人似打断了脊梁,某轮番找人闹事都没有得逞,此次更是找了公羊擅于骂人的祢衡,都被高男武避开,恐怕陈桐刺史所托的远交近攻,某无能完成了!”
“哎。”
“北府军之祸啊!”
骆俊满是感慨的叹了一声。
张辽一个将军,一跃得封晋阳都乡侯,可见其功有多么可怕。
“侍郎。”
“不成的话,换人吧!”
邹楫起身作揖,苦涩道“某实在无能。”
“不必如此。”
骆俊揉了揉眉心,沉声道“这两日,试一试能成否,若不成再言其他!”
“诺。”
邹楫颓废的作揖告退。
“彼其娘之。”
“高句丽人,太过分了。”
与此同时,公羊学宫书阁,祢衡黑着脸唾骂道。
“怎的?”
“他们敢惹你?”
杨修面色古怪无比道。
祢衡摇了摇头,咬牙道“但凡他有一点骨气,某算他是个汉子!”
杨修轻笑一声,打趣道“你不会是被典客司的员外郎邹楫,安排招惹高句丽王高男武了吧?”
“额?”
祢衡错愕道“你怎么知晓?”
“你不知?”
杨修给祢衡倒了一杯茶,揶揄道“这些时日,公羊学宫有不少人都被员外郎征调,就是为了与高男武交恶,有人受其跪请恕罪,有人被赔偿不少钱财,整个洛阳都传遍高句丽人无胆,擅跪礼。”
“哎。”
祢衡绝望的叹了口气。
杨修端起茶盏,淡笑道“你我今年同考会试,莫要心急官位啊!”
“某非是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