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其实我们没有真正的(社会经济)问题,所有的问题都是因为我们语言版本落后和语言bug,就像所有的哲学问题往往都源于对语言的误用和误解,因为语言不仅仅是表达思想的工具,它还构成了我们理解世界的方式,所以当我们遇到看似棘手的现实问题时,可能并不是问题本身难以解决,而是我们用来描述和理解这些问题的语言需要被重新审视和改进。
按照维特根斯坦的观点,我们不应该急于寻找问题的直接解决方案,而应该深入探究形成这些问题的语言框架,就像许多哲学上的困惑实际上就是“语言疾病”,是由于我们对语言的规则理解不够清晰或者错误应用导致的,因此通过分析和澄清语言的使用,我们可以消除这些困惑,从而间接地解决看似与语言无关的问题。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可以将现实问题看作是语言使用不当的外在表现,这些问题的存在,可能是因为我们的语言系统未能准确捕捉现实世界的复杂性,或者我们的语言习惯导致了对现实的误解,因此优化和升级这些形成问题的语言,即重新构建我们的语言框架,使之更加精确和清晰,可能比直接解决问题更为根本和有效。
简而言之,维特根斯坦的语言转向理论提醒我们,要解决现实问题,首先需要审视和改进我们用来描述这些问题的语言。
通过这种方式,我们不仅能够更清晰地理解问题,还能够找到更有效的解决途径,语言系统作为我们理解和交流世界的工具,其陈旧和单一化确实可能对现实问题产生影响,能听明白吗?”白胡子老头笑着看向宁致远。
宁“简单理解就是什么条件产生什么结果,这是规律,对吧。但是要说这个规律是怎么来的呢,那就只能说不知道了,因为说来就已经错了,有来必有去嘛。就像因果律,其本身无所从来,也无所从去,佛教说“见相非相,即见如来”就是表达这个意思,对吧。”宁致远说道。
白“空手把锄头,步行骑水牛,人从桥上过,桥流水不流。我们是处在相对的时空当中,我们说不唯经验、教条,并不是说要排除经验、教条,不唯就已经包含了学习和借鉴在里面,就像皇上对大臣说“大胆说,恕你无罪”,这一个恕字,就已经包含你有罪在里面了,你还真以为你说什么都能无罪?有这个作为前提,你的生死就看你后面说的怎么样了,能赢得开心自然无罪,否则你就只能人头落地。
别左顾右盼,只看你自己条件的因果就好了,凡左顾右盼的,大多是不清楚内在因果的,学个形,漏其神,这样就很很危险,我们之前也走过很多弯路,走过很多反复,不是到后来才恍然大悟吗?可这中间也付出了极为惨痛得代价。
我们就没想明白人家的成功是有人家的条件的,人家的条件不是你可以悉数复制的,精髓不是学来的,是悟出来的,人家的内在因果不是你从外表看一眼就能具备的,也正是看到了悟到了这一点,才有了后来的我们自己所谓的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走自己的路。”白胡子老头说道。
宁“鲁迅曾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我有时也会想,啥叫路呢,我觉得那些成功者的经验和方法就叫路,牛顿不也说自己的成就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吗?可见路肯定是管用的,不管用早没人走了对吧。
但它管的不是全部照搬的用,而是借鉴、模仿和参照的用,但成功者的经验是他那个条件的可能,你不可能也没办法完全复制他的条件,真的假设说你能完全复制,那也就不是你的人生了,没有意义,也没有必要,人都是有自我实现的需求的对吧,这可是在马斯洛需求层次的最高层,那也就是说经验和教条那都是不完整的说法,完整的说法是要懂得规律论和因果论,只有因果和规律才是究竟的、是无漏无偏的,是这样吧。”宁致远说道。
白“是的,按你的话说,任何一个成功的经验起初都不叫路的,走的人多了才叫路。对于那些想走捷径的人,或者说生性懒惰的人,不管不顾的沿着别人成功的路,见路就走也不失为一种方法,至于能走到哪里就得靠碰运气了。
可是如果事物都是肉眼能看到的,那就简单了,人总是有不同思想的,总有人不是见路就走的,不是有个故事叫《王戎识李》吗,说的就是竹林七贤之一的王戎和伙伴们发现路边的一株李子树上结满李子,大家都抢着上前摘李子吃,只有王戎不去。
他说“这株树上的李子肯定不好吃,要是好吃,过路人早把李子摘光了,还能留到现在?”结果,真像王戎说的那样,那李子又酸又涩,一点都不好吃。
那时候的竹林七贤,摆在眼前的路够明确了吧,他们如果按这个路走甚至都能大大优化这条路,可他们却没有,他们就都不是见路就走的人,说到竹林七贤还情不自禁的要说到刘伶的趣事。
在《世说新语》中曾记载过关于刘伶的一则趣闻。
出处南朝·刘义庆《世说新语·任诞第二十三》
原文刘伶恒纵酒放达,或脱衣裸形在屋中。人见讥之,伶曰“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nbp;为裤衣。诸君何为入我裤中?”
所以你看,一个人怪,是性格问题;一群人怪,那就是文化问题了;如果许多人都欣赏这种怪,那就是社会问题了,由此也可见那个时候的社会就两个字篡、乱。
很多自然事物、很多历史现象都是需要我们用思维的眼睛去看的,识别一条马路很简单对吧,但识别一条思维的路就不那么简单了,我不知道有多大的可比性。
思维的认识方法,中国人叫解放思想,世界人民管它叫智慧,佛教称之为开天目,可见比肉眼的认识要困难得多。”白胡子老头说道。
宁“是啊,没错,我觉得对一个人而言,至少对于我自己而言吧,人生虽然漫长,但核心命题就是两个——认知、实践。
认知活动最终极的目标,无非是想要认识事物发展的本质规律;实践行动最终极的目标,无非是通过按规律办事,去达成预期目标。
判断是一种能力,是认识事物的能力。
就像咱们好多人,我能跑,但是我不知道该往哪儿跑,能跑是一种能力,知道该往哪儿跑更是一种能力,咱们好多人都是跑了半天跑错了,白跑;人家知道方向的人不用跑,慢慢悠悠散步都会比咱们先到达,这就是差距。”宁致远说道。
白“所以我常说,一个人的财富是他认知能力的变现,没钱的人,往往被错误的认知所束缚,他们可能认为赚钱是困难的,或者认为自己的命运注定贫穷,这种认知障碍,就像是一道无形的墙,将他们与财富隔绝开来。
而只有打破这道墙,跳出原有的认知框架,才能够看到更广阔的世界,发现更多的财富机会,当然,这就需要有人去做出不一样的创新来打破他们的认知障碍。
你听过尼采的“贵族道德”和“奴隶道德”吧,贵族道德的主要特征是自我肯定、骄傲、主动,是社会上的少部分精英,是尼采在上帝已死之后对“超人”的呼唤。
奴隶道德的特征是自我否定、谦卑、反动、怜悯,他们不仅把自己摆在了颓废的泥淖里甘之如饴,还恬不知耻的要精英们也跟他们一样,精英太努力了走的太快了他们除了坐享其成的想要竭尽全力从中分一杯羹,还要批判精英们的努力压榨了他们的生存空间,奴隶道德就是把行为放进“善”与“恶”的标准中,即人分善恶,我们从来就是善良的,你们自始至终就是邪恶的,打压你们是应该的。
我是很唾弃这种奴隶道德的人的,我要做精英,我可以用自己的勤奋努力和创新来让他们得到实际的利益。
可是最终我发现,迎合这些个类似奴隶道德的人很简单,难得是迎合这个社会,或者说,迎合当权者。”白胡子老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