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力与脑力皆到极限的时候,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到来了。
系统很仁慈地给了很多选项。
“在刑具里任意挑选一种,或者面临终极惩罚。”
“终极惩罚是什么?”
“观众想看你们缠在一起,比如这样,那样......”
“好了。”罗莎懂了。
何塞很礼貌地让她挑选,他的手指划过这些木制或是冷铁刑具上涂覆的油彩,尖尖指甲泛着冰凉冷意。
罗莎很害怕,随便选刑具真要打下去,她不死也会半死不活的。
“你想选什么?”
她摇摇头,缩起肩膀。
何塞捡起一根皮鞭,精致绝伦的手柄镶嵌巨大的红宝石,他攥着它,把宝石慢慢压在她的胸口上。
隔着薄薄衣料,她的胸脯微微颤动,骨骼里传来紧张脆弱的跳动声。
何塞抬起鞭子,罗莎闭上了眼。
想象中恐怖的疼痛并没有落下,她睫毛颤抖,这时他牵起她的手:“算了,不做了。”
他们直接进入终极惩罚。
自己会流很多血,很虚弱,搞不好会病倒,这正是罗莎所担心的。
她咬着牙视死如归的样子,他的拥抱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围拢,所有的一切都变黑了。
他似乎也不知道怎么找位置,有点生分,但是凭借本能还是做到了,很快发现她是第一次,当触及到那层屏障时,他吻了她,罗莎陷入剔骨拆肉的痛苦,咬破了他的嘴唇,血水又黏又腥,她在剧烈疼痛中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想起了小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她回到了奥辛龙寺,她出生的地方,找寻到一片青草地,有大片大片的玉米,玉米是不死之黍,让人们度过挨饿与饥荒,还有麦田,金黄色带点绿的那种荞麦田,自己在地里欢快打滚,下面有水可以凫泳。
她不断下沉,感到了窒息,是梦。
醒来时,她以为自己被埋在黑漆漆的密闭棺材里,拼命用手推棺材盖想要出去,结果又醒了,还是梦,男人手臂紧紧箍住她的上身,铜墙铁壁那样,在睡梦中闭着眼。
她也不知道任务通过了没有,惩罚是否还在继续,她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腰上仿佛被人用铁棍狠狠打了一顿似的,又酸又疼。
她推了推,想要脱身,这时他在她耳畔说:“别动。”原来他醒着。
“睡觉,保存体力。”他对她这样说,
“惩罚任务通过了吗?”没有通过他们是不会这么轻松休息的。
“嗯。”他应了声,把头埋在她的后颈,鼻息轻轻扑着,泛来一阵电击的麻意。
罗莎开始挣扎,既然通过了,为什么还要贴这么亲密?他不管,把她箍得更紧了,仍是淡淡说:“快睡吧,你需要休息。”
她逃不脱,不想惹怒他,也只能将就这样躺下了,可心脏一直狂跳,她睁着眼没有半点睡着,对他始终保持戒备,几小时后醒来时眼底发青,极度憔悴。
何塞用通关奖励的毛巾擦拭她身上的血迹,富有耐心,指尖有一种苍白内敛的温柔。
罗莎顺从了他的做法,她体力没有恢复,动一下都难。
她庆幸还好通讯断了外界无法转播,否则这就像是在围观宠物□□。
“这真是......”
原始的,古老的,生殖崇拜的。
a woman and a man,
again and then ag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