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讨厌—这个———」
牧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身体,「但是———.现在她不讨厌——这个。所以—·谢谢。」
不知为何,
罗狄完全无法将眼前的少女当作角落产物来看待,对方给到他的感觉是一个真正人,是与班长一样有血有肉且温暖的人,并且还产生了额外的好奇。
「你是怎麽产生思维角落的?」
牧霖连忙指了指眼晴,「先天病——看不见没人要.好饿—
虽然只是几个词语,但罗狄却听出了其中的故事,下意识想要伸手去触摸对方的脑袋,但又一眼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臂。
这明明不应该是他该有的动作,而是班长可能做出的行为。
即将触碰上去的手掌及时收了回来,揣在兜里。
「嗯,时间不早了,睡觉吧。你是睡楼上还是就睡下面?」
这一次眼妹妹不再说话,而是伸手指向一旁的游泳池。
似乎她白天的漂浮就是在测试这个泳池是否能作为【床】来使用,既安静又能给眼睛补水,对她来说简直是完美的睡觉区域。
「行,那我先回房了。」
就在罗狄转身走回屋内时,却发现眼妹妹依旧跟在他的身后,并没有去泳池睡觉。
「我理解错了吗?你不睡觉吗?」
眼妹妹起脚,用手指戳了戳罗狄的脑袋,「睡—·检查——.」
「对哦,睡觉这个行为也可能是祸患媒介。」
罗狄一番简单的洗漱后,躺至套房二楼的大床。眼妹妹如影随形地跟着他,站在床边,呈90°
弯腰,几乎要将偌大的眼晴贴上罗狄的身体。
换作一般人必然是睡不着的,
罗狄只要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恶意,闭上眼睛就能入眠。
不知睡去多久。
开门声与脚步声同时传来,想来应该是班长她们回来了。罗狄的睡意正浓,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眼皮也沉沉地压在眼球上。
很奇怪的是,
明明在入睡,却能听得见脚步声,而且听得异常清晰。
从脚步声的轻重听来应该就是班长,正踩着套房的地板与阶梯来到二楼,来到罗狄入眠的床前。
脚步声停顿的位置并不是在床的另一端,而是停在罗狄睡觉的这一侧。
一股阴冷与潮湿感从正面传来,
伴随着些许的色彩在黑暗间涌现迫使罗狄缓慢睁开他那沉重的眼皮。
晨光未染,依旧是一片漆黑的屋内环境,
床头处正站着一个人,一个笼罩在兜帽间的人,隐约能看见兜帽下那张属于班长的面庞,但面部的光影却有些奇怪。
还不等罗狄有所反应,
班长那高高抬起的手臂已经落下,如同刀般的指甲落在他的脖颈处。
切开皮肤,斩进血肉,断开颈椎,撕开血管。
一刀接着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