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您看看,见过这个图吗?”
晚宴最后,陈益再次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展示给村长看。
照片是他让何时新画的,完整还原了案发现场的情况,包括蜡烛、符号以及锥形的凶器,唯独没有的就是尸体。
别人看了,只会当成一种古怪的仪式,不可能往命案现场的方向去想。
“啥东西?”村长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陈益观察他的表情,没有疑点,只有疑惑和茫然,很快将手机还了回来,“像是祭祀,我没见过。”
陈益追问:“一点熟悉感都没有吗?沾点边也行。”
村长摇头:“真的没见过,画的古里古怪的,还有蜡烛,还有锥子,不知道干什么的。”
“好吧。”
陈益收起手机。
没人见过死者,也不熟悉案发现场,此案和雨落村有关系的可能性不太大,前提是都没有撒谎。
随后,陈益又问起了这些年离开雨落村的人,村长表示只有两个,是一对姐弟。
这对姐弟命很苦,父母早早去世了,后来姐姐又得了重病村里没法治,于是弟弟就带着姐姐离开村子求医。
五六年了,还没有回来过,也不知道治好了没有。
“叫什么名字啊?”陈益询问。
村长道:“弟弟叫石鳞,姐姐叫月清。”
陈益:“姓石?”
村长笑道:“不,姓,我们村姓的还是比较多的。”
“suo(四声)?”陈益想破脑袋也没想出四声suo是哪个字,“哪个suo啊?”
他怀疑村长是不是有口音。
“嗯……”村长想了一会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索性手指蘸酒在桌子上写了出来。
没看出村长还挺有文化,能写字。
陈益仔细辨认,再次怀疑村长是不是写错了。
这是啥啊。
。
着实没见过。
“不好意思稍等啊。”
陈益有些尴尬,拿出手机打字,虽然没信号,但输入法还是正常的。
找了一会,果然找到了这个字,相当的生僻。
这里是云州偏僻的山村,姓氏罕见倒也没啥奇怪的,算涨了见识。
村长说:“您要是有空,就帮着打听打听呗?到底是村里走出的孩子,大家都很想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陈益点头:“好的您放心,我记住了,如果能找到他们,会传达您的意思。”
村长感激,拿起酒杯又敬陈益。
陈益来者不拒,把村长家里的人喝到量,今晚估计是很难醒过来了。
他们睡得死,方便办事。
祠堂,想去看看,大部分动机来自好奇,小部分动机来自案子,也许能有什么线索呢?
偷进祠堂的后果陈益不清楚,但只要别被发现就没有后果,很简单的道理。
夜深了,村民散去,村长喝多扶回了房间,陈益三人也上床准备就寝。
陈益睁着眼睛没有睡,等了半个多小时后,下床离开了村长家,连何时新和秦飞都没有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