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体会了当下自己身体的状态。
肌肉紧实，身体轻盈，感知敏锐。
他攥紧拳头，骨骼发出一阵密集的爆响。
惊飞了栖息在枝头的鸟儿。
既然还能加点，那么继续。
再来！
震山拳！
记忆涌入，光影转换。
墙上还是那潦草的八个字：
读书寡益，学道无成
竟还是那座嘉定城。
还来？
玩我是吧！
陈阳心里吐槽了一句。
一拳又将背后偷袭的清兵打死，大踏步而出！
像是触发了什么指令。
满城的清军们都停下了动作。
纷纷望向陈阳的方向。
尖锐的号角声骤然响起，
军队纷纷集结。
如雷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抬眼望去，只见街道尽头，
清军骑兵如黑色的洪流般滚滚而来。
好似汹涌的潮水要将他彻底淹没。
他们口中呼喊口号，声音此起彼伏。
战马嘶鸣着，四蹄腾空，溅起尘土蔽日遮天。
前排骑兵手中的长枪闪烁着寒光，
后排的骑兵的长刀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随着骑兵的冲锋，地面剧烈地颤抖，
路旁的房屋也跟着摇晃起来，不时有瓦片坠落。
在看不见的远处，城池东门洞开，
源源不断的骑兵队伍正赶城来。
很快，最近的骑兵队伍已到了陈阳眼前。
为首的骑兵将领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身上的铠甲在火光中熠熠生辉。
他手持一柄锋利的大刀，目光如鹰隼般盯着陈阳，冷冷地喝道：
“大胆逆贼，竟敢反抗我大清天兵，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他一挥手，周围的骑兵纷纷挥舞着武器，向陈阳围杀过来。
上次试炼经历了那么多次死亡和战斗，
这样暴烈的开头还是头一遭。
陈阳转身，撒腿就跑……
不知过了多久，又像过了一个多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