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看呆了，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看什么看？要不是契约限制……”
“咳咳。”
白夜轻咳两声，打断了她的话。
画皮女妖撇撇嘴，当她再次看向林小满时，脸上已经挂起甜美的微笑，只是眼神依旧冰冷。
“主人~有什么吩咐呀？”
声音清泠悦耳，和昨晚那沙哑恐怖的嗓音判若两人。
林小满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画皮女妖见状故意凑近，几乎要贴到林小满的脸上。
“主人，我好看吗？”
“你、你离远点……”
画皮女妖做作的表演让林小满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后退，直到撞到沙发扶手上。
“哼～”
画皮女妖轻哼一声，又化作一道红光钻回他的胸口。
“刚开始都这样，等你们接触的时间长了，关系慢慢就会改善。”
白夜淡定的收回了手。
“放屁，老娘才不会才不会和你搞好关系呢！”
画皮女妖的声音直接在林小满脑海中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抗拒的意味。
“她，她在我脑子里说话！”
“契约建立后，妖怪能与宿主意识交流。不过能这么快就建立精神链接……你的天赋看来不错。”
白夜见怪不怪的说道，随后从桌上推过来一份文件。
“按照《妖怪管理条例》，所有御妖人必须接受妖管局的监管。这是你的入职合同，签了吧。”
“入职？！可是我还只是个学生啊……”
“放心，不会干涉你正常生活的。”
白夜笑道。
“相反，我们的福利很好，月薪两万，五险一金，包吃包住，出任务还有额外补贴。”
“……”
“多少？”
“两万，而且是税后。”
林小满沉默了三秒，一把抓过笔，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合作愉快。”
白夜收起合同，嘴角微微上扬。
“明天会有人联系你，教你如何控制妖力，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林小满这才发现窗外已经天亮了。
“现在几点了？”
“上午九点。”
“九点？卧槽，我的早课！”
林小满抓起书包就往门外冲，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喊了一句。
“记得先打钱啊！”
白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