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只是在闲聊。”绅士维克多讪讪一笑,拿着罐头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埃利斯顺手递给了良佑一个苹果笑道:
“他虽然样子吓人,但没有恶意,他只是在这里呆太久了。”
“呆太久了吗?”良佑重复了一遍便迅速转换了态度,一脸好奇的问埃利斯:“你跟他聊过吗,你觉他怎么样,嗯,为人怎么样?”
“em老实说,我跟他不太熟,他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画画,你知道的,那种蜡笔画不是我喜欢的艺术,我更喜欢写实的,哦对,你想要来一副吗,我可以为你画一副。”
“好啊,下次有机会就画吧,现在天都黑了。”良佑委婉拒绝,将话题转向自己听到的另外一件事,“他说很久没来过新人了,这是什么意思?”
“博伊德没给你说过吗?”埃利斯反问一句,便自顾自解释,“这里只有人去世后,才会迎来新人。而我们已经连续97天都是安全日了……”
说着埃利斯的声音逐渐低沉:
“可昨天劳伦和梅根……”
“愿她们在上帝那里得到幸福。”良佑不太了解西方的习俗,只能让她们去见上帝了。
他简单宽慰一句,便思索埃利斯话中藏着的信息:
“原来是‘一出一进’制吗……
“昨天劳伦和梅根死,我就到……她们一死我就进来了?这地方拉人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对啊,那今天来的两车人比起我来,整整慢了12个小时。
“……也有种可能,或许前天就有人死了。我是顶了‘他’的位置来到这里的。
“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是这里有人被悄无声息的做掉了……
“是有人被伪人吃了没被发现;还是…有人在偷偷杀人……”
顿时,良佑浑身都感觉不自在了,似乎有个杀人犯在偷偷注视着他。
“靠,我还以为只用抵御外敌就行了,没想到真实情况是内忧外患啊……”
良佑突然想去找博伊德警长了,毕竟昨晚他在警局算是度过了一个安全的夜晚,至少他肯定是“跳”好人的。
一想起博伊德,良佑便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盯着埃利斯斟酌起语言:
“诶,埃利斯,博伊德不是你父亲吗?感觉你对他,比较冷淡。”
埃利斯闻言叹了口气:
“抱歉,我并不想提这件事情。
“你早点休息。”
说完埃利斯便拉门离开了。
“不提?”
良佑眉头一皱,眼睛一咪,右手两指捏着下嘴唇:
“让我猜猜。
“这里只有你和你爸,显而易见,那事情就跟你妈应该脱不了关系。
“那不妨大胆一猜,你爸和你妈有了分歧,导致你们永远见不到你妈了。
“可能是去世了;也有可能是她不在这里,而你们又出不去,从此天隔一方了。”
良佑眨了眨眼睛,耸了耸肩:
“好吧,这其实并不重要。”
随后他又看向那关上的木门,淡淡道:
“以及,抱歉,提到你伤心事了。”
那有的朋友可能要问了:你都显而易见了,那你还直接问什么;以及这种别人都不知道的道歉有什么用?
前者就是当时没细想嘛,这种情况很常见啊,比如…额,我不想细想例子了,这很显而易见嘛。
偷偷道歉嘛,这也很好说啊,我每次飞完都要对昨天那个“发誓再也不飞的自己”道歉。
我道歉、我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