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看到人员都已经到齐，他抖了抖手中的打印纸，说道：
“第一，还有一场联赛就进入冬歇期，会有半个月假期。这一场比赛由我担任主教练。
球员们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也属于俱乐部的常规操作，主教练出现短暂空缺，就会拉B队教练来替岗一两场比赛，甚至有让球员担任主教练的时候。
说到这里，卡雷顿了一秒，看着手中的A4纸继续道：
其酗酒行为被媒体登报，严重影响俱乐部形象，已满足无条件解约。
现将其下放至预备队，观察六个月。”
格拉耶明显不敢说被踹了一脚，害怕丢脸。
球队中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声。
“啊？怎么回事？”郑节惊呼一声，碰了碰黄歌的胳膊。
一次喝酒而已，哪个球员职业生涯中能一次都不违规？
俱乐部现在不奖励，反而要惩罚。
耶！
这下他有机会进大名单了。
昨天得知黄歌获得帽子戏法，他都已经绝望，觉得再也不可能得到出场机会，一晚上辗转难眠。
“格拉耶昨晚被我踹了一脚。”
在他的刻意控制下，声音刚好让第三个人也听到了。
等冬歇期开始，他就请人联系法甲的球队。
黄歌走出数米。
看着格拉耶打来的电话，卡雷眉头微微一皱。
“格拉耶主席，有什么事吗？”
“继续放到一线队？”
挂断电话，卡雷暗骂道。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卡雷紧跑几步，追上快已经走出训练场的黄歌。
黄歌停下脚步，询问道。
在青训时期，大卫·卡雷看他刻苦努力，态度认真，给过他不少青年队出场机会。
卡雷摸着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道。
“这是真的，主席给我打电话了。”卡雷搂着黄歌的肩膀，将头凑了过来，小声道：
黄歌摊了摊手，“我昨晚请假出去了，和他起了冲突，将他踹翻了，我觉得他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
接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搂着黄歌，这才尴尬一笑，朝着黄歌竖起了大拇指，道：“你说的没错，你确实要小心一点。”
……
格拉耶半躺在座椅上，点着一根雪茄，吞云吐雾。
敲了敲桌子，他将一张A4纸推到桌前，对体育总监马克·弗兰说道：
马克看着格拉耶的蠢样，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在心里感慨，要不是这家伙有一个好爹，怕早都被人弄死了。
“我觉得我们可以将黄歌卖出去，30万欧元虽然少，但也可以缓解一下俱乐部压力。
“卖掉？”格拉耶皱了一下眉头，怒道：“万一他去里尔踢出成绩怎么办？我现在要毁了他！”
格拉耶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笔筒被震倒，马克也被吓了一跳。
马克起身扶好笔筒，心中一边暗骂：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死胖子。
“想毁了他，十分简单，找人在训练中废了他的腿就行。”
马克沉默了一下，“虽然麻烦，也不是没有办法。”
马克点上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缓缓道：
我们可以先高价将他卖出去。
这时，我们找一些他喝酒逛吧的照片，送给喜欢煽风点火的媒体，散布一些谣言搞臭他的名声。
当然，这个事情不能我们俱乐部去做。”
“这种东西，找一找总会有的。只要有一张图，故事编一编就有了。”马克微微一笑。
“这只是初步报价，当然低了。我们应该和黄歌重新签一份合同，再让他下场联赛首发出场。如果他能继续进球，我可以将他卖到70万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