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会怎样？”牧风没有犹豫。
赤鹿说话时将头埋得很低，脸上带着胆怯，闪烁的双眼不断看向牧风。
牧风苦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他明显感到体内死亡之灵的消化速度正在减慢，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藤玉说过，玄命千劫。
于是他迅速接受了这个现实：
前后这两句话的功夫，牧风脸上已看不到任何顾虑。
牧风见他刚才还想邀功，这会儿脸上又起了惧色。
心里不禁又是一叹：
‘也罢，兽族毕竟是兽族。’
“鹿长老不必自责，这灵珠的事倒也简单，再找四颗不就行了吗？”
“这冰灵珠得来已是不易，要再找别的，恐怕还得灵主亲自到其他州去寻找。”
牧风知道这九州属性的事，要让他们去其他州寻找灵珠确实有些为难。
可他却偏偏没有，明显是有意回避。
“这冰灵珠属水，该是坎州之物。想不到你们兽族势力倒也是遍布九州啊。”
赤鹿赶紧解释：
如今各州兽族早已分崩离析，乌山一脉更是人心溃散、自身难保。”
牧风想来该是问的隐晦了，便换了个问法：
赤鹿这一听，脸上猛得一阵惶恐，急忙拱手道歉：
“哦？”
‘还说不是，这也太明显了吧。’
既然话已至此，他便想趁机解开心结，于是装作感慨，接着试探：
赤鹿脸上忙又是一阵惶恐，直接跪在地上：
这乌熊曾是乌山兽王，确实有些实力，但要真想将他降服却也不是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他又想等牧风递话。
赤鹿没有办法，抿了抿嘴又清了清嗓子，才接着道：
“坎州？”
“坎州兽族曾也是名震九州，可如今却早已名存实亡。我刚才所说的平叛指的就是他们。”
牧风渐渐摸清了他的心思，索性直接替他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