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心!”伴随着夏子雪的一声惊呼,宝莲底座突然裂开一条缝隙,几根淬毒的金针朝着叶战飞去。
“陛下,老臣这就送您去见历代先帝!”张越面色狰狞,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狂笑。
一直陪在叶战身边的宦官只是随意一扫拂尘,就将所有飞来的金针尽数挡下。
“什么?你竟然是宗师!”张越目眦欲裂,手上还想有下一步的动作。
夏子雪摘下头上的玉簪,将浑身内力灌注其中,抬手掷出,毫不留情地洞穿了张越的手腕,将他钉在了回廊的柱子上。
“咱家自幼就跟着陛下,习武三十余年,早已突破宗师之境。尔等宵小之辈,又如何伤得了陛下?”那宦官冷笑道,一把捏住张越的另一只手,恐怖的巨力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很快,跟随叶战前来的玄甲军就包围了张府,全家上下包括仆从婢女在内的近千口人已被尽数控制,押送至叶战面前。
“张越,朕待你不薄,为何要谋逆?”叶战冷笑着,一种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这是久居上位之人所特有的气质。
“圣教当兴!”
只听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一颗血红色的药丸被从张越口中取了出来。
“军爷,您行行好,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爹干的我可一点也不知情呀。”
“少在陛下面前吵吵,跪好了!”玄甲军丝毫不顾张铭的求情,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谁让你躺着了?逆贼!”玄甲军一脚踢在张铭的肚子上,让他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不住地抽搐着,嘴里不停地有鲜血流出?
“没事。”叶宇辰轻声安慰。
宦官宗师想听清他在说什么,就凑近了一点。
张越身高暴涨到丈余,眼神中充斥着暴虐与嗜血。
“小心,这雾气有毒!”叶宇辰高呼一声,提醒着众人。
剩下的文官状态也好不到哪去,都跌倒在地上,四肢开始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扭曲。
“哥!父皇!你们在哪?我害怕……呜呜呜……”在某个角落里,叶舞再也保持不住往日的姿态,如同一只离群的羔羊,独自哭泣。
“拱卫皇室,誓死保护陛下!”玄甲军听到了叶战的指令,发出了震天的吼声,肃杀之气汇聚到一起,竟隐隐阻止了黑雾的继续侵蚀。
“嗯,这些雾气只要有大师境界的内力就可以抵御,你多加小心。”夏子雪闪身来到文官群体之中,素手轻点,封住了他们的穴道。
另一边,叶宇辰闭上了眼睛。在这种环境中单靠视力已经没什么作用了。他神识外放,精准地捕捉着周围的信息。
叶舞位于混乱的边缘地带,并未受到什么波及。只是因为吸入了太多黑雾,有些神志不清罢了。
“哥哥……我害怕……”叶舞蜷缩着身子,感觉到有人靠近她,反应极其激烈,“啊——!怪物——!你别过来!”
叶战却只是冷眼看着一切,从张越的突然暴起开始,他就一直是这般淡漠的姿态,就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一根闪烁着寒光的利箭几乎是擦着他的脸飞过去的。
一时间,场上的局势似乎有些不容乐观。
直到这时,叶战才饶有兴致地看向叶宇辰。
张越嘶吼着,一把抓住庭院中的一棵大柳树,竟然生生将其连根拔起!
“源厄!”
它侵蚀着宇宙间的一切,灵力、生命、精气神、时空本身乃至于法则、因果、概念都会被它污染、同化。
唯有紫微大帝曾经铸造的紫微帝剑可以斩去污秽,抵抗源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