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没冲过。”
“那是我心疼你不能动。现在你又活过来了。可以服侍我了。”
服侍?
呵呵……
说得他像帝王似的。
“不好意思,皇帝陛下,今日臣妾身体有恙,不能服侍陛下。要不,陛下自己解决?”
“不要,我有老婆,干嘛要自己解决?我都自己解决五年了。”
五年?
连翘若五雷轰顶,这男人到底还要不要脸的啊啊啊,这种话都说得出口?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就成了,没必要说出来的啊啊啊!
“匪匪,你就帮帮我,帮帮我,要不我会死的……”
他到底是在哪学来的这一身牛皮糖的功夫?
连翘被他缠得没办法,终究是妥协了,但却是想了别的办法让男人舒服了。而男人呢,在满足了后也终于不再似牛皮糖似的粘着他,只是服侍她洗了后,抱着她安静的睡了。
第二天。
秦琛要上班。
惯有的白衬衫,黑西裤。看上去,特别的精神,特别的帅。
“我帮你打领带。”
连翘帮着秦琛系了个温莎结,然后退后看了看,满意的点头,又上前两步拍了拍男人的胸口,说:“帅,就一个字。”
晚上得到满足,又睡了个好觉。男人的精神非常的好,又听女人赞他,心中自有一份骄傲,他‘嚯嚯嚯’的笑了起来,轻拥着她入怀,在她的头顶印下一吻。
“你今天好像迟到了啊。”连翘提醒。
自从答应他的小宝贝儿每天接送她上学、放学后,秦琛一天也没耽搁。而今天,他似乎起得有点晚。
“今天不用我送。”
“呃?”
“匪匪。”秦琛仍旧抱着她,说:“小宝贝儿昨天碰到她奶奶了。”
连翘心思剔透,“去秦府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