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几不可见的蹩眉,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轻飘飘的问:“你说我陪云珊看病、祈愿、陪她过生日是在玩暖昧?”
连翘定定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秦琛一掌敲在她脑袋上,说:“我秦琛一辈子只在一个女人面前玩过暖昧。”
可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特别是那张特别温馨的床照?一个冲动中,她的话差点就问出口。
“我记得我曾经给你解释过,云珊游学归来的原因是因为她病了,我陪她去佛光寺祈愿也是为她的身体祈福,没有多余的想法。至于生日宴,那天你不也在?”
是啊,那天云珊喝多了,还哭着说:匪匪,你把阿琛还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可她呢,不但没答应,还将云珊推得撞到了桌子角导致云珊脑袋出血,秦琛抱着受伤的云珊而去。独留她一人伤心难过。至此,秦琛夜夜晚归。
“连翘,有一件事,我想现在也许应该告诉你。”
“嗯?”
“你知道云珊在外游学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回来吗?”
“不是因为忘不了你,所以终于决定回来抢回你的吗?”
秦琛的眉几近竖起,说:“胡说。”
“可是……”
不待连翘话毕,秦琛截话道:“她病了。”
“我知道啊,要不然你怎么总陪着她去医院。”
“不是一般的病,是非常严重的病。”
严重?连翘回想着当时情景,确实,那个时候云珊给人的感觉不是非常的好,身子瘦得皮包骨似的,而精神似乎也是非常的萎靡不振。看着人的时候总是盈盈含泪的样子。当事时,她还以为云珊是为情所伤、为情所困。
“什么病?”
“你知道的,曾经,她为了救我丢掉一个肾。”
“嗯。”
“五年前,她归来,是因为另外一个肾出了问题。”
“啊?”
“她一个女孩子,又生病在外。所以,她才不得不归来治病。”
所以,这才是他陪着她看病、祈福的原因?连翘讶异问:“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那一年,云珊的病相当严重,重到医生说她活不过三个月,除非能够找到相匹配的肾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