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想起才刚在包间看到6婉婉的一幕,怔了怔,问:“你提她干嘛?”
“我看到她了啊,就在这个酒店上班。”要不是偷听到6婉婉和那帮小太妹的谈话,他还以为她是跟踪如晦、不悔到的这酒店,那就更恐怖了。
如晦听说过6婉婉,但并没有刻意去查她,所以并不知道那个在餐厅弹钢琴的人就是6婉婉。他皱眉问:“她就在这个酒店上班?”
“嗯哼。”
“她不是坐牢了?”
“想必是出来了吧。”顾念回答。
越是听如晦的话,不悔越是糊涂,最后,她问:“难道你不认识6婉婉?”
“认识啊。”如晦说。
“既然认识那你为什么不知道她在这个酒店上班?”
“认识她就一定要知道她在这个酒店上班?”
感觉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不悔问:“才刚那个上薏米红豆银耳羹时将汤洒了的服务员你认不认识?”
“认识啊。”
不悔再度愣了,只听如晦说:“她就是那个弹钢琴的人。”
“弹钢琴?”不悔有点懵。
如晦说:“就是在餐厅弹钢琴的那个,为我们弹了一生所爱的那个,她还专程上来感谢我给了支票的那个……”
餐厅中,弹钢琴的舞台离得远,她没刻意看。再说,6婉婉上楼来表示感谢的时候她正睡着,也没注意。
不悔皱眉间,如晦如梦初醒,说:“难道她就是6婉婉?”
“嗯哼,她就是6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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